“那也行,你躺屍,我自便。”
“哈哈哈,你這是對屍體有特殊癖好,壞蛋!!!啊”
話沒說完郝寶寶就受到了懲罰,黑暗兩道身影交纏著……
清晨的海風溫柔地拂過一對新婚夫婦,郝寶寶慵懶地用小腿摩挲了一下床單,床褥這粗糙的?
睡夢中的郝寶寶擰了擰眉,小手習慣性地摩挲一下被子。
咦??
某人黑了一張臉,現在渾身被點火,卻又不忍心再折騰懷的小人兒。
她對於他來說,就跟個未成熟的孩子一樣,以至於後半夜他都有點負罪感。
然而郝寶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阿淩喘著粗氣,他這是被調戲了?
到底她是在裝睡還是真睡?
什東西不摸,就專挑他的敏感處摸?
晨起的男人本就容易被撩撥,郝寶寶這一下一下的讓阿淩難受得不知道該怎樣,迫於無奈,他打算起來算了,剛挺起身子,郝寶寶的小臉就滑落到他的
“老婆?你這是,想要了?”這可怪不得他禽獸,他已經很克製了。
郝寶寶終於在玉米夢醒來,為時已晚,她又被壓榨得幹幹淨淨。
水屋的服務員八點就準時送來了早餐,是一名阿姨,她識趣地放下了餐盤,對於這種情侶間親密的事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倒是這對小夫妻,也太能折騰了。
十點半,阿淩一個人在餐桌上優雅地塗抹著牛油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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