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鈺雙手一輯,目光之處波瀾不驚的道:“兒臣並無異議。”
“好!”李姝芸一笑,像是所有事情將成定局一樣,嘴角不經意的勾勒出一絲狂魅的弧度。
李姝芸心中暗自竊喜,現在又有了祁封鈺的支持。到時候就更好定他們的罪了。到時候就定他們個“君謀逆”之罪。如此一來他們的康莊大道上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裕王妃上前來替皇上醫治吧。”李姝芸語氣柔和的著,其實內心早已迫不及待。
秦挽上前,撩起榻上的簾幔一瞧,隻見皇帝麵色泛白,嘴唇發紫,兩個眼眶深深的陷進去。像是蕭瑟的落葉,恍恍惚惚間快近凋零。皇帝一看就是入毒已深,恐怕已經侵入了五髒六腑,又耽擱了這些時日醫治起來極其麻煩
秦挽道:“臣妾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皇後娘娘成全。”
李姝芸回道:“你有什要求盡管提便是。”
秦挽垂著眼簾,麵色從容的道:“還請皇後娘娘及諸位人等在殿外等候,留下我的侍女給我作助手就可以了。畢竟臣妾診治時喜歡一個人,這樣臣妾能定下心來。”
李姝芸笑了笑:“好,本宮依你。除了裕王妃的侍女外其他人都隨本宮去殿外等候。”
罷,寢宮一下子清淨了。臨走時,祁封鈺與秦挽相視,秦挽朝他點了點頭,表明她的態度。
眾人退去,清歌上前瞧了一眼皇帝,歎了一口氣後又走到秦挽身邊:“沒想到皇上居然中毒如此深,毒入體內,你還能有把握治好他?”
秦挽上前坐在榻上,攤開皇帝的手掌替他號脈。過了一會鬆開手後道:“皇上的毒已經侵入了五髒六腑,若是再拖一日恐怕就真的駕鶴西去了。”
清歌聽了秦挽的話不禁替她擔憂起來:“那我們該怎辦,若真的治不好皇上的話,隻怕皇後娘娘會怪罪下來,到時候咱們就算有十個腦袋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知道,但這不正好順了皇後的意思。”秦挽道。
清歌聽了這話倒蒙著了:“此話怎講?”
秦挽探了一眼外麵沒有人後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皇後表現的很奇怪。她作為皇後與皇上榮辱幾十年,去能任由我一個自薦的醫者來替皇上診治,卻沒有一絲擔心反而很急切的支持我這做。很明顯她想借我之手來除掉皇上。”
“什?!可是皇後這做的理由是什呢?!”清歌被秦挽的推理嚇了一大跳,清歌實在是想不到那樣一位麵容慈善的女人會這心機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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