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佩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法術,我問過,那是你們羅浮國王族特有的法術,也算是你們互相證實身份的一種方式。”若惜著,緩緩起身走到了巫圖誠的身邊,然後朝他伸出了手。
巫圖誠想要拒絕了,可是當他看到若惜那雙清澈的眼睛時,卻不由自主的將玉佩遞了過去。
若惜拿著玉佩看了看,然後再度望向巫圖誠,“能否借一滴血?”
巫圖誠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是他們羅浮國皇族之間的秘密,為什若惜會知道這樣機密的事情?難道若惜真的是巫圖顯安排的繼承人?
可是,作為巫圖顯私部的隊長,他依舊無法就這樣相信若惜,所以,他掏出了腰間的匕首,利落的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一滴鮮血滴落,四濺在玉佩的正中央,緊接著,那塊玉佩忽然散發出炫目的光芒,緊接著玉佩激射出一道光芒投映在半空,那些光斑漸漸組合,然後變成了一串好像福爾斯電碼一樣的東西。
若惜看不懂,可她知道,那就是巫圖顯最後的命令。
她安靜的等待著,等待著巫圖誠和巫圖玉的最後的回答。
果然,當玉佩的光芒漸漸收斂,巫圖誠將玉佩納入懷中,目光深邃的看著若惜,然後沉聲道:“即便巫圖顯已經有所安排,但是,我也要為我的隊員負責。”
若惜依舊含笑看著巫圖誠。
巫圖誠繼續道:“你是鳳國人,而且是鳳國的太子妃,即便你所的都是真的,但是,我們羅浮國人如何能屈服於一個鳳國人?”
“屈服?巫圖誠,你得太嚴重了。我想,我剛才過,我們是盟友。”若惜繼續淡淡道:“那些追殺我們的黑衣人,或許是你們羅浮國人,或許也有我們鳳國人,而剛才你也看到了,那些號稱要為巫圖顯報仇的人,他們,絕對不是你們羅浮國的人。”
“哦?何以見得?”巫圖玉忽然插嘴,顯得非常有興趣。
若惜淡淡一笑,“第一,你們都在這,未曾參與刺殺,第二,那些人張口就要替巫圖顯報仇,試想,真的肯為巫圖顯報仇的人,會如此不尊重巫圖顯,直呼他的名諱嗎?怎也該尊稱一句太子殿下吧?”
巫圖玉眉頭一挑,看了一眼巫圖誠,因為若惜現在的,和巫圖誠剛才的一模一樣。
若非巫圖誠覺得有人假冒自己,所以才會安排自己等人四下散開,分別跟隨了南宮澈、皇叔和若惜。
而當若惜露出玉佩後,巫圖誠便將主要的經曆都集中在了若惜這邊。
“就算你得對,那又如何?”巫圖玉笑道。
若惜一笑,“不如何,隻要你們良心過得去,我又在乎什呢?我隻是可惜,巫圖顯錯信了人,他的遺願……唉……”
若惜著,搖了搖頭,而巫圖誠的眉頭愈發的皺得深了。
若惜也不在意,看了看一旁忽然安靜睡著的靈溪公主,替她拉了拉衣裳,聲又道:“如今無論今儀式上那些黑衣刺客是哪邊派來的人,可你們終究是盜走了巫圖顯的骨灰,一定順便也追殺了一下皇叔。這樣一來,你們覺得,鳳國會無動於衷?若是我沒有猜錯,現在恐怕已經全城戒嚴,挨家挨戶的調查了。”
若惜著,想起那些血流成河的街道,想起那些無辜枉死的百姓,若惜心中不由得起了一層怒火。
她忽然覺得,皇叔的可疑之處又增加了幾點,可是,具體的她卻一時間不上來,畢竟,此時此刻她的全副心思都用在如何收服巫圖誠和巫圖玉之上。
巫圖顯的私部,一定能力非凡,光看巫圖顯那十二護衛就已經非同可,而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充當巫圖顯的眼睛和耳朵的人,必定更加不容覷。
自己正愁如何找到一個突破口,好查明真相,若是有了巫圖誠和巫圖玉的協助,那打探羅浮國國內的事,豈非就事半功倍了?
而且她必須要讓巫圖誠和巫圖玉真心實意的和自己合作,否則,麵臨如此複雜的情況,自己和南宮澈一定會腹背受敵。
“你們有幾分把握可以安全的離開鳳國?你們又覺得那些一路追殺你們的羅浮國國人在得知你們搶奪了巫圖顯的骨灰以後會就此罷手?”若惜繼續下猛藥。
“巫圖顯之所以會將玉佩給我,想必也是想到了這一層,他並非僅僅是因為我,更多的也是為了你們著想。”
“為了我們?”巫圖玉訝異的問道。
若惜一笑,“試想,一個鳳國的太子妃,難道還保全不了你們?而隻要我們聯手,這鳳國和羅浮國相互勾結的內奸,還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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