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月坐在院子,一邊和南宮澈聊著,一邊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窺探著隔間的一切,而靈溪公主也一直在南宮澈的身邊未曾離開,哪怕上官紫月想要和她親近,她也會尖叫著躲開。
約莫過了兩三個時辰,忽然隔間簾子一動,若惜滿臉疲憊的從麵走出來。
南宮澈急忙放下杯子走過去問道:“如何?”
上官紫月也目光灼灼盯著若惜,卻見若惜忽然淡淡一笑,“哪兒能那快有效果,至少得兩三才能看得出來。”
南宮澈聞言一陣失落,而上官紫月眼底卻閃過嘲諷的笑意,她急忙假裝喝茶低頭,將自己那絲嘲諷隱藏起來。
如此,第二日,上官紫月還是來了寂桐院,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時,上官紫月已經渾身輕鬆,覺得若惜果然是癡人夢話,怎可能會有人將瘋子治好,故而,她是帶著看笑話的心情步入的寂桐院,而她來的時間,也較往日晚了許多。
誰知道,上官紫月剛剛進院子,就聽見院子傳來一陣歡呼聲,緊接著,一個男聲道:“太子,太子,多謝太子殿下,讓人癡傻了這多年,竟然還有一日可以清醒做人啊!!”
南宮澈隨即笑道:“快快起來,可不是我的功勞,是若惜的功勞,她沒日沒夜的照顧你這五日,總算是沒有白費。”
“若惜?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何方神醫聖手?”男人問道,目光帶著詫異。
若惜淡淡一笑,“哥你好,我就是李若惜。”
“仙女!”男人一見若惜就跪倒在地,不住的磕起頭來。
南宮澈和若惜相視一笑,南宮澈再度將男扶起,道:“若惜是仙女,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太子妃。”
“太子妃?!”男子滿臉的激動和不可置信,恢複神智的喜悅和驚恐都同時出現在他的臉上。
上官紫月認真的觀察著男子的表情,可卻一點兒也看不出假來,這分明就是前幾日自己所見過的那個癡傻的男人。
上官紫月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大半。
竟然,竟然又讓李若惜成功了!到底老爺是為什要這樣厚待李若惜?讓她擁有了所有女子都夢寐以求的東西還不夠,還讓她有了這樣的智慧。
上官紫月藏在袖子下的拳頭漸漸的握緊,握緊,再握緊,長長的指甲恨不得掐進自己的掌心而不自知。
“紫月妹妹,你今日可來晚了些。”若惜的話,忽然打斷了上官紫月的思緒,她急忙收斂心神答道:“今日有些不適,故而來晚了,若惜姐姐不會是怪紫月了吧?”
“若惜怎會怪你?隻是可惜了你未曾見到剛才這哥驟然清醒的一刻。”南宮澈接口道:“紫月你哪兒不舒服?可要叫太醫?”
“不用了,不過是晨起受了些涼,多謝太子哥哥關懷。”上官紫月著,羞赧的低下了頭。
“總之不舒服就一定不要拖著,我可不想府中又來一個病人。”南宮澈罷,揮手吩咐道:“來人,帶哥下去休息。另外,再帶一名治療者過來。”
上官紫月驚訝道:“怎,若惜姐姐還要治療?”
“是啊,靈溪公主畢竟金枝玉葉,我也得確定是不是此法有效,人體各有特異,萬一這一次治療隻是湊巧,而用於靈溪公主身上卻對她不好,那便是闖了大禍了。”若惜淡淡回道。
若惜的話,卻忽然給了上官紫月極大的信心,她忽然覺得李若惜得對,她就是湊巧,湊巧這一次治好了這個病人,下一次,可就沒那好的運氣了。
上官紫月這想著,忽然就笑了,嘴巴上卻道:“姐姐一定會成功的,紫月這一次陪姐姐一起。”
“哎,你身體不好便不必來了。”南宮澈卻關心的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客套這些。”
若惜含笑低頭喝茶,上官紫月忽然覺得南宮澈和若惜之間似乎有什秘密瞞著自己,這是女人的直覺,忽然之間,她就覺得不妙,於是,她開口道:“太子哥哥得是,都是一家人,又何必那客套,紫月幫不上姐姐什忙,過來陪陪姐姐,也是理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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