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這都一個半月了,左右不過這幾日,也該有消息了,最近姐你們這忙,還不是為了鳳國,至於羅浮國的那位,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哪兒能有事氣得到他啊?”
若惜聞言一笑,嗔道:“猴兒精,快去準備,還有,這些話和我可以,可千萬別在外頭。”
丫頭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道:“姐,我跟了你這久,你難道還不放心我嗎?”
丫頭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了南宮澈的聲音,“放心你什?整日毛手毛腳,還話多,我瞧著也不放心。”
丫頭聞言朝若惜吐了吐舌頭,聲道:“姐,看來今日這雪梨銀耳蓮子羹是一定派得上用場了。”
丫頭罷,一溜煙的跑了。
若惜含笑迎了上去,看著南宮澈眉宇間隱約的倦容,問道:“今日怎這早就回來了?”
南宮澈看著若惜淡淡然的模樣,一顆急躁的心,忽然就那安定了下來,他伸手握住若惜的手,拇指在若惜的手背緩緩摩挲著,柔聲道:“已經一個半月了,也安排得差不多了,今日就早些回來陪你。”
“那就快來坐著歇會兒,你傷勢還未愈就這樣忙碌,遲早是要累壞了身子。”
“累壞了能夠護得你周全也便罷了,最怕……”南宮澈話音未落,已經被若惜的芊芊十指封住了唇,“噓!我們不這些。”若惜輕柔的聲音似乎帶了魔力,南宮澈含笑看著若惜,伸手將她的手緊握在手中,卻再不言語。
寂桐院中,一地蕭索,秋風卷起片片枯黃的落葉翻飛在院子,那些原本常綠的灌木也帶上了一層深深的褐紅色,越發映襯得南宮澈和若惜神仙眷侶一般,他們衣袂翻飛,長發飄飄,四目相對,有包容,有珍惜,有不盡的濃情蜜意。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咳嗽打斷了南宮澈和若惜的眉目傳情,然後牆頭傳來那個熟悉而慵懶的聲音,“我,都什時候了,兩位還有興趣濃情蜜意,當真是佩服啊,佩服!”
南宮澈眉角一挑,舉目看向巫圖誠,隻見巫圖誠直接臥在牆頭,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狹長的桃花眼笑得非常不懷好意。
南宮澈頓時目光如劍,嗖嗖嗖射了幾劍過去,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俗人一個,不解風情,壞人好事!”
巫圖誠自然也不甘示弱,嗖嗖嗖幾個眼神丟了過來,“子腳下,朗朗乾坤,青白日,太子好興致。”
南宮澈嘴角一勾,“我好不好興致那是我的事,何況這是我的府邸。”
巫圖誠眉頭一皺,“閨房樂趣,自在閨房,太子未免不分場合。”
“俗人,俗不可耐!不解風情!”南宮澈怒。
“俗人就是我,我就是俗人,咋滴?我還是文盲一枚,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巫圖誠也不甘示弱。
“你!”南宮澈終於忍不住快抽筋的眼睛,怒呼出口。
巫圖誠也坐了起來,揉了揉眉心,“我什我?”
若惜失笑,這樣的情景,幾乎每日都要上演一次,巫圖誠似乎是有意為之,就是要氣南宮澈,而南宮澈也是半真半假,倒多半是為了讓自己放鬆下來才這做的。
若惜看著南宮澈,見他低頭溫柔的看著自己,那眼神溫柔得似乎要將自己溺斃在頭,忍不住臉頰一紅,低聲道:“先坐吧,剛泡的好茶。”
巫圖誠一個翻身從牆頭落下,早已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喝起來,最近他的嘴都被若惜養叼了,除了若惜泡的茶,其他茶喝起來都是淡而無味。
南宮澈見狀,也急忙拉了若惜坐到桌邊,“俗人果然是俗人,哪有這般品茶的?”
“錯了,太子殿下,我這是喝茶,不是品茶,喝茶自然是大口的才過癮。”巫圖誠喝飽了茶,才滿意的放下了茶壺。
“我,你們今都來這早,不是巧合吧?”若惜笑著岔開話題,“算起來,皇叔怕也該到羅浮國了……”
若惜著,斜睨了南宮澈和巫圖誠一眼,“吧,發生什事了?”
巫圖誠釋然的一笑,卻依舊把玩著手中的茶盞,隻看向南宮澈,“還是太子殿下先吧。”
南宮澈也不推辭,道:“今日,黑衣人又出現了。”
“什?!”巫圖誠驚呼出口,卻看向淡然自若的若惜,問道:“太子妃,你知道了?”
“猜也猜得到,南宮澈雖然一直以備糧為由在籌備,可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鳳國忽然間籌備起糧草來,怎也讓人無法不懷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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