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嗡嗡~”
手機連續震動,無奈,男子隻好接起電話。
“爸。……什,今晚?你兒子我剛回國你就讓我去參加那個什破晚會?……好吧,知道了。…………嗯,”
掛了電話男子接著哀嚎:“什命啊我?!剛回國不給我接風洗塵就算了,還要馬不停蹄的去參加破活動!啊!!!!”
旁邊的男人眼皮經不住抖了抖:這個人上輩子是唱戲的嗎?隻會嚎?還嚎得一如“山路十八彎”般“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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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助理黛奈先下車,為巫末苒和晚聽聆檢查查完最後一遍妝容後,才如臨大敵般把兩個送了進去。
臨別時黛奈還忍不住補充著道:“你們是新人,忍讓是必要的,卻也不是代表著你們要‘忍氣吞聲’,你們現在不夠格不代表以後沒有一方地,不用全然看別人臉色行事。萬事邊做邊看,該退退該進進,有的人不用巴結討好有的人也不用忍耐退讓。不要像沒見過世麵一樣也不能太自高自大。真和誰鬧了起來也不要意氣用事,隻會吵吵鬧鬧做些落人話柄的舉動,你們隻要記住,你們是星辰著重培養的人,出了事不需要你們動手,自然會有人去處理的。”
巫末苒聽得認真,黛奈做這行好幾年了,人情世故確實要比她通曉很多。這些都是經驗,能撿一分是一分,以後總會有大用處的。
晚聽聆麵色沒有不耐煩,卻也不見得有多認真的聽,黛奈看了她一眼。確實,她剛才的那些話對晚聽聆來都沒有任何幫助,因為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黛奈已經發現晚聽聆在人情世故方麵能做到侃侃而談遊刃有餘了,根本就不需要她再多些什,甚至晚聽聆相對於她自己來還要出色得太多太多。
巫末苒猛然驚覺,看著身旁的晚聽聆微微一笑,有聽聆在身邊,她還有什學不到學不會的?
“好了,你們去吧。”黛奈笑著揮揮手,看著晚聽聆和巫末苒慢慢走了進去。
她們的路,她們會自己走,何須她來多加擔憂?
黛奈自嘲一笑,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藝人,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指導和點撥,她所能做的,就隻要把那些瑣碎的事處理好就行了。
“兩位請出示請柬。”
晚聽聆和巫末苒皆是遞出一張紫色烙金的請柬,保鏢打開看了一眼,然後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接著就有服務生接待、端酒……每一個環節都進行得有條不紊、禮貌不失涵養。
自打晚聽聆和巫末苒進場,幾乎一半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們兩人身上。
最先引人注意的,當然是最亮眼的晚聽聆。
一襲白色泛著淺淺粉黃的短裙上,覆蓋著一層輕靈悠然的米白色輕紗,裙擺采用巴黎鏤空設計細細的描繪著幽蘭花,腰間是純繡束腰,領口是一字肩的設計露出精致鎖骨,靠近左肩的玉色暖玉花苞的設計更是給整體增加了時尚感。
長發微卷被一根水晶鑲鑽的細鏈挽起,尾部長長的發絲垂在後頸,顯出高貴優雅的鵝頸,更顯知性美。耳發垂落在鎖骨邊,無形之中增添了幾絲性感嫵媚。
眉毛被細細的描繪到眼角一寸長左右,眉尖如書法家下筆收尾時的墨鋒,看似柔美實則英氣十足,膚白如玉,粉唇如花。眼眸神采飛揚似揉進了萬千璀璨星河,唇瓣似乎生便有了一個微妙的弧度,眼角跟著微微上揚,全然透著空靈的美。
手腕間與耳上相得益彰的鏤空花紋設計更增添高貴優雅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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