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杳,我記得我似乎警告過你,不要打著許家的旗號在外麵狐假虎威?不過你似乎記性不太好,是不是需要我幫你記起來?”
那個男子得風輕雲淡,麵帶笑意,眼底卻透著一股威脅。
“不,表哥,我,我錯了……我……”許杳麵色露出恐懼,慌亂的搖著頭。
男子眉頭一皺:“,表哥?我可不怎想認你這個表妹。”
許杳的麵色已經蒼白如紙。
巫末苒差點就要跳上去給那個男子點讚了,簡直就替她和聽聆出了一口惡氣。
晚聽聆的臉上並沒有因為許杳的處境露出一點高興的神色來,她暗暗打量著前方的男子。心思極速旋轉著。
既然許杳叫他表哥,那他就是許家的人無疑了,而且從許杳對他的忌憚來看,這個男子也肯定在許家占有不凡的地位。還有從他來到現場起,晚會的主持人就明顯以他為尊,處處心謹慎相待,反觀其他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誰,都顯然忌憚著這個男子,從年齡來推斷,應該是許家的孫輩。
但是……晚聽聆皺了皺眉,從以前“晚聽聆”的記憶,並沒有發現有什關於許家其他少爺的信息。
那,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許家的什人?
等晚聽聆回過神的時候,許杳已經不知道什時候被驅逐離開晚會了。
她也不知道什時候那個男子也走到了晚聽聆的麵前。
“閣下有何請教?”晚聽聆收起了疑惑的眼神,抬起頭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你是我看到的第二個人能得過許杳,別人在她那就算不碰灰,也照樣討不到什好處。”男子看著晚聽聆,“我還挺佩服你的。”
晚聽聆也笑了笑,笑得有一絲狡黠:“實話實而已,算不得有什過人之處。”
男子向後退了幾步,笑意淡了幾分:“好一個實話實。”
晚聽聆看著他的表情,以為他要發作了。
卻不曾想男子轉而湊過臉問她:“你會打球嗎?”
晚聽聆愣了那幾秒鍾,以為自己聽錯了,“籃球倒是會一點。”
因為原主“晚聽聆”是會打籃球的,但是也算不得高手。可是現在的晚聽聆可就不一樣了,在大瀛國的時候,她可是打遍下無敵手,雖然,那是在蹴鞠方麵。
但是蹴鞠也和籃球差不多吧,盡管它可能會與足球更像。
“籃球。”男子重複的這兩個字,“你和某人還挺像的,希望你的球技也能和他一樣好。”
然後他又了一句話:“他們都叫我vir。”
接著巫末苒就呆楞楞的看著晚會不知怎就變成了籃球賽,聽聆竟然要和那個男人比籃球!
巫末苒是知道晚聽聆會打籃球的,但是她也同樣知道晚聽聆的球技隻能是“一般”二字,也許打打玩還行,可真正要比賽,以聽聆的技術,恐怕連高中校隊的籃球運動員都不一定比得上。
“聽聆,你不會真要和他比籃球吧?”巫末苒拉住要去換衣服的晚聽聆。
晚聽聆笑了笑,聳肩道:“有什不可以?”
“你瘋了,你明明知道你跟本就打不過他!”巫末苒壓低了聲音低吼。
“哦,那又怎樣?”晚聽聆照樣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不試過又怎會知道?其實我也很想看到我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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