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飛走過來對季皚岩點了一下頭,就算是打招呼了,又笑著對晚聽聆和葉知:“走吧,先進去。”
晚聽聆點頭被葉知挽著進去,卻聽見背後季皚岩道:“聽聆姐,有空能一起喝杯咖啡嗎?”
晚聽聆瞪著葉知,那眼神似乎在: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吧,要不是你剛才叫了我的名字,他怎會知道?現在好了,麻煩找上門了,你來解決。
葉知也瞪了回去:我怎知道那是個麻煩精,還以為你們認識。
然後兩人大眼瞪眼,一番攻勢下來葉知敗下了陣。
被逼無聊,葉知隻好擺出了“比較禮貌”的微笑,轉身看著季皚岩一副“驚訝萬分”的樣子:“這巧?我剛好也想請聽聆喝咖啡呢。”
【火羽:-_-||這是什爛借口……】
晚聽聆用力的在葉知手上捏了一把,葉知立馬疼出了眼淚來,兩眼淚汪汪地:“我媽太慘無人道了,每逼我學禮儀,我都學哭了……聽聆,你有時間就教教我吧……哎呀,那什,以後聽聆可能就沒有空了……”
晚聽聆扶額,池飛憋住笑道:“好了,就這樣吧,我們先進去,今林夫人生日,去晚了不好。”
晚聽聆讚同的點頭,趕緊把葉知連拉帶拽地拖走,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待三人的身影消失,季皚岩才笑了出來,他抬頭看著前麵的別墅,麵隱隱傳出笑的聲音。
“聽聆……”
季皚岩拿出手機,也不知道給誰打的電話:“有一個叫聽聆的,姓我不知道……廢話,不是女的還是男的?……今我就要知道……好,那個漢白玉的雕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你辦好了我就給你……那好,我等你消息。”
掛了電話,他的眼睛笑意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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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聽聆,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沒有像今這囧過!你,怎報答我?!”
晚聽聆淡定地搖著杯子的香檳,看了氣急敗壞的葉知一眼:“我以為,你剛才實在將功贖罪來著。”
池飛在一旁誰也不看,眼隻有手的香檳和前麵的美女,以表示中立。
晚聽聆看著葉知輕笑:“你從進宴會開始就一直在這件事,這已經是第八次了。吧,想要什?”
“……我就是覺得,你能不能服我媽不再讓我學那些破禮儀了?!”葉知立馬變成了一張哀愁臉,“聽聆,我媽最喜歡你了,你的話她一定會聽的聽聆”
那轉成了山路十八彎的語調,生生地讓晚聽聆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停停停……”晚聽聆壓抑住想翻一個白眼的衝動,“我會跟葉阿姨的。”
葉知立馬就高興了,笑著從aier的盤子拿了一杯香檳,和晚聽聆對飲起來。
“池飛,你我媽怎就這喜歡聽聆?搞得我都心理不平衡,差點懷疑我是不是我媽的親生女兒了。”
池飛收回了正向某個長發美女眨眼的目光,回頭看著葉知毫不留情的批了起來:“我覺得你的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卻答案無數,就跟《十萬個為什》差不多。”
然後池飛就徹底的把葉知這個炸彈點燃了,對此晚聽聆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珍愛生命,遠離智障損友。我表示隻想一句:n作n die,一切都是活該。”
玩鬧間,葉知看見了林昔,隨即向晚聽聆遞了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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