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遠千相尋,累得你連杯茶都沒得喝,是本殿的不是,王妃過來,本殿喂你。”
東陽祈每落一字房間便越發寒冷一分,以帝殤為圓心,金珀的地板竟結了一層寒氣森然的薄冰!
東陽祈的墨眸寒光凜冽,殺氣森然,看著帝殤眼底透著一股嗜血的戲謔。
“殤……”
沐晚如蔥段般嫩白的手握著帝殤的手,剛一開口卻被帝殤打斷。
“初兒,我不在你可是又調皮了呢,罷了,東陽祈,皇妃被本君灌了‘誅心’,活不過明日,初兒心善,非央著本君來此,本君不趕盡殺絕,你該叩謝初兒。”
聞言,東陽祈眼底一絲震驚掠過,執著白玉酒杯的手驟然顫抖。
“該死,你到底是誰?!放開沐晚!”
東陽祈到底再裝不下去,手中握著的酒杯對著帝殤猛擲而出,力按貴妃榻翻身躍起,被深藍色渾厚靈力包裹的手掌帶著勁風向帝殤門麵猛拍。
帝殤懶懶掀了一下眼皮,下一瞬數根碩大冰錐突的拔地而起,白玉酒杯被從底至首貫穿,碎裂墜地。
殷紅溫熱的鮮血淋漓灑落,一絲絲冰冷的血腥氣彌漫開來。
“皇妃娘娘信玉在此,神殿,信不信都由你,把自己收拾好,隨我一道回沐府。”
言罷,沐晚抬手,一塊刻著‘安’字的鏤空暖玉靜靜垂在半空。
和田暖玉,中心鏤空的一朵盛開的夜冥花,安字透著幾縷墨綠……
東陽祈咬牙,看著沐晚這般鎮定的模樣墨眸幾欲噴火。
帝殤垂眸看著沐晚柔軟的發頂,眯了眯眼,把他帶回去?
“神殿,安分些,你不該打我的主意。”
這般強烈的眼神,帶著那濃鬱的煞氣,與她黑暗的性子這般相符,想不知道都難。
“把‘誅心’的解藥給我。”
許是氣之過急,東陽祈的聲音都添了幾分嘶啞。
“初兒乖,咱們回去。”
感到一隻白白嫩嫩的手一直在扒拉著遮掩她眼睛的手,帝殤寵溺一笑,“這些東西太髒,沒得髒了你的眼。”
“你們……”
“神殿,想想現下局勢,你若不回去,可就見不著皇妃娘娘最後一麵了。”
反手將信玉拋給東陽祈,眼前一片漆黑讓她有些無奈,再髒的東西她都見過,現下不過是血而已,算得幹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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