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穿暗紅衣裳的男人解開身下女子的衣襟,不安分的手掌已經探了進去。
那女子欲拒還迎,嬌滴滴的到:“爺,別這著急嘛!”
在涼州城的那幾年,她一直覺得大燕國民風淳樸,今日在京都逛了一圈,她算是見識到了大燕國民風開放的一麵了。
廊橋下不遠處就是成百上千的人,他們竟然敢在這……唔,一起做運動……實在是很大膽啊……
雖然鳳姝沒有受過嚴苛的禮教,但也知道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不太適合她現場觀摩。
轉身的就往下橋下跑。
“站住!”
身後的男人喝道。
他的身音不像戶澤昱的醇厚低沉,反倒是有點銳利,聽到耳就好像刀子劃過一樣。
論語怎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都給他們騰地方了,這個男人怎還叫住她呢。
鳳姝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橋上糾纏的男女,他們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隻不過男人現在扭頭看著她。
男人約摸三十歲的年紀,一身暗紅的衣服上鏽著一條吐著蛇信子的黑色狂蟒,紅與黑的交合更增加了男人身上的腐朽與陰鬱感。
但是他一張臉長得極其陰柔,唇薄,眉型有些細,看起來有些狠厲。他的一雙眼睛死氣沉沉,臉上的表情也並不愉悅。
男人看著鳳姝,覆在女人胸前的手加重了力道。
身下女子嗔道:“爺,你弄疼人家了!”
男人把目光再次投到身上的嫵媚女人身上,一隻手從她胸前的豐滿移開,流連到她的細腰上反複揉捏。
女人嬌羞道:“爺,有人看著呢。”
鳳姝愣了,難道麵前的這個男人要她欣賞活春宮?好糾結,看還是不看?要不,偷偷的看?不動聲色的看?
隻見男人俯在女人耳邊,女人料定他要什調情的話,弓身迎上去。
薄唇輕啟:“婊子。”
下一秒,男人流連於她腰間的手就狠狠的對著她的脖子掐了下去,隻要再用一分力,他就可以了結她的性命。
“疼嗎,嗯?本王弄疼你了嗎?嗯?”
他的身音冰冷徹骨,女人已經喘不過氣,用盡全身力氣,也掰不開男人一根手指頭,更不出一句話。
,女人像被丟垃圾一樣丟到地上,頭也狠狠撞到廊橋上的柱子去。
男人整整剛才弄亂的衣襟,十指幹瘦,骨節分明。
女人卻是連喘氣和喊疼都不敢了,連滾帶爬的爬到男人麵前咚咚磕頭,“翠翹知道錯了,求爺饒了翠翹吧。”
男人垂眼,看了一眼求饒的女人,在翠翹麵前蹲下。他修長的手指捏著她勾人的下巴,指間涼意駭的她瑟瑟發抖。
翠翹剛才撞破了頭,現在殷紅的血液已經順著她的額頭滴到了地板上,乍然碎成一朵血紅色的花。
可是看著麵前那樣一張嬌媚動人楚楚可憐的臉,男人卻沒有一點憐惜之情。
啪——
正手一巴掌重重甩在了翠翹的臉上。
翠翹的臉上立刻腫起來,口中漫上血腥,有紅色的液體從她嘴角流出來。
“本王,不喜歡話多的女人。”
翠翹顫顫點頭,不敢再一個字。
男人再次捏起她的下巴,端詳了片刻。
啪——
又是反手一巴掌。
翠翹淚眼婆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兩邊臉都腫了起來,盡管臉上火燒火燎的疼,她也不敢呻吟一聲,隻求麵前的男人能放她一馬。
奇怪的是翠翹兩邊浮腫的臉龐,現在看起來竟然迷之對稱了。隻可惜剛才還是西翠樓頭牌的翠翹,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豬頭。
男人冷漠的:“知道嗎?本王也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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