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白綏綏真正見麵,也是在他們一起去郊外散步的這一。那時候鳳姝他們正起身準備回京都,就見一輛極其優雅的馬車,從西麵歪歪扭扭一路奔騰而來。
馬車所過之處,一片塵土飛揚,摧花拉草。伴隨著急促的馬蹄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駕馬的衣裝秀氣但十分不整的男子的尖叫!
鳳姝那一聽,覺著這尖叫有點耳熟,像極了當初在涼州城,她用武力服文弱的花辭樹去做一些事情的時候,花辭樹發出的讚同的尖叫。因著從前這種服法用的挺多,所以她對花辭樹的尖叫也算是分外熟悉了。
可是涼州城距此百之遙,那貨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手上被竹節草劃破個口子,都要連著喝七八的雞湯來養身體的男人,也不可能駕著馬車自己來吧?
“啊——救——救命啊——”
正思量著,那尖叫聲和馬車越來越近,在鳳姝麵前疾馳而過,並且繼續向前奔騰而去,鳳姝脫口一句:“臥槽!”
馬車上被馬甩的七葷八素的男人,真是花辭樹!
也顧不上戶澤昱和沈慶芝驚訝的目光,鳳姝立即翻身上馬,一揚手上的馬鞭追了出去,“駕!”
花辭樹生的細皮嫩肉,又從來沒有學過武功,他要是從馬上摔下來,磨破皮都還好,就怕他跌斷了腿。鳳姝和他從一塊長大,那情義自然是不比常人,不可能不救他的。
衛瑛看著追隨馬車而去的鳳姝,嘴角抽了抽,“鳳姐追出去之前,是不是了句什?”
臥槽,這種下等場所,那些彪悍的男人才會的話,鳳姝剛才脫口而出了?
戶澤昱抿著嘴,默了默,“…啊,風太大,本王沒聽清。”
沈慶芝扭頭看了戶澤昱一眼,鳳姝那一句擲地有聲的臥槽他都聽清了,戶澤昱能沒聽清?微微的清風拂過,地上的花搖了搖,沈慶芝抬頭望了望。
“本王從就不是能習武的人,聽力不比驍王,風太大,本王也……沒聽清。”
西極馬當真是一匹日行千的好馬,沒多久就追上了花辭樹的馬車。鳳姝在馬上對他叫到,“別慌,勒馬!以前我教過你的!”
花辭樹正尖叫著,聽到鳳姝的聲音扭過頭去,安靜了片刻以後,緊接著發出一陣更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阿姝!阿姝救我啊——”
鳳姝:“勒馬!製住它!”
“我——我製不住它!阿姝救命啊!!!”
馬上的風吹的呼呼的,看著花辭樹那一臉慫樣,鳳姝看了一眼前麵,衝他伸出了手去。
“抓住我,我拉你過來!”
“哇——我怕,你要是沒拉住我,我,我就要摔死了——啊——”馬車一陣顛簸,花辭樹發出來一陣更慘烈的尖叫。
鳳姝叫到:“你再不過來,就要撞死了!”
花辭樹往前麵一看,發現前麵正直挺挺的立著一顆大樹,受了刺激的馬正衝樹衝過去。
花辭樹傻了,“啊——爹啊——救命啊——”
鳳姝急道:“叫什爹,快把手給我,我一定拉你上馬。你要是死了,我一個人多寂寞。”
花辭樹聽完,一咬牙,緊閉上雙眼,把手伸向了鳳姝。鳳姝抓住他的手,一使勁,就把花辭樹拎上了馬背。馬車直直撞上了大樹,慘烈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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