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澤昱的話讓鳳姝後怕不已,她怎也不能讓花花來一趟京都,就遭了哪個男人的毒手。
鳳姝往花辭樹那投去擔憂的目光,竟然真的見到一個花辭樹麵前多了一個男人。因為隔著珠簾,鳳姝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
完了完了,花花的清白!沒想到這些人下手竟然這快!
鳳姝道:“王爺,我去找花花一趟。”
隻是鳳姝話音剛落,那個男人已經走出了廂間。鳳姝皺眉,怎覺得那個人的身影似曾相識呢?
鳳姝腦海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心上倏然一窒。顧不得許多,直接一腳踩上扶手,使出輕功躍到花辭樹的廂間。
茶館了的人見到一個人從茶樓的這邊飛到另一邊,驚訝的齊齊低呼出聲。
花辭樹被鳳姝嚇了一跳:“阿姝你幹嘛?”
平日阿姝就算作風再怎粗獷,也很少在這多人麵前這用自己的功夫。
鳳姝抓過花辭樹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
花辭樹道:“不認識,他走進這就四處張望了一遍,了一句走錯地方就出去了。”
鳳姝抓起花辭樹的手就往外走去:“跟我走。”
花辭樹不情不願的問道:“去哪兒啊?我青茶會還沒看完呢,馬上就上鎮會之寶了!你好歹讓我看一眼那個鎮會之寶長什樣子吧。”
堂中已經將鎮會之寶抬了上來,眼看就要展示了。花辭樹當然不願意這錯過。
鳳姝嚴肅的:“剛才那個人,可能是代縣的第一百二十八個刺客。他不定是來找我的,你在這太危險。”
要她自己和那個刺客打沒什,她隨時奉陪。但刺客之所以叫刺客,就是因為他們隻要能達到殺人的目的,就不會在意用的是什辦法。拿身邊的人開刀,也是一件刺客會做的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花花不會武功,如果被刺客陰陰的使了計謀,他可挨不了一下。花花和她不一樣,她受了傷沒什,可是花花的身體……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人鳳姝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當初那個刺客,但是她怎也不能拿花花的安全去試探。不論她和花辭樹之間怎鬧,也不會拿這樣的事情去玩笑。
花辭樹愣了愣,鳳姝有什事情從來不曾瞞過他。所以代縣一戰的事情,他也知道。
戶澤昱看著對麵廂間拉扯著的兩人,眉宇間冷意凝固。
“走,先回去。”鳳姝。
鳳姝拉著花辭樹下到一樓大堂,還沒走出潑茶館,無人處忽然飛出一把飛刀劃破安靜的空氣,在花辭樹的肩膀上拉出一道血口子,釘到了他們麵前的梁柱上。
花辭樹一身冷嘶,看著肩膀上流出的鮮血,驚到:“阿姝,血!!”
茶館的人見狀,都慌亂不安起來。就算他們再沒有眼見,隻要有雙眼睛也知道這下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茶館的人多是文人雅士,不會武功。遇上這樣的事情,和遇上色狼的娘子是一樣的表現——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等著一個大俠從而降。
又是兩道冷兵器飛來的嗖嗖聲,鳳姝忽然從腰間抽出軟劍,擊開那兩把破空而來的飛刀。
有了魚幽螟的前車之鑒,鳳姝現在不論去哪都會帶上一兩件兵器。這把可以貼身藏帶的軟劍就是鳳姝喜歡的其中一樣。
“不管是哪一路的,躲著藏著多沒意思。”鳳姝。
這時,隻見陰暗處走一前一後走出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都是茶倌的裝扮,不過都不曾蒙麵。
鳳姝心中卻反而更加疑惑了氣來,他們如果是代縣的刺客,應該是一個才對,怎會有兩個。
花辭樹躲在鳳姝身後,氣憤的叫到:“阿姝,削他們!你看他們在我的手臂上劃拉出這一條口子,我爹知道了非得心疼死!”
鳳姝蹙眉:“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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