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生奔向你
程度的父母在一個尋常的午後,又去忙外地的公司業務了。
家又隻剩下程度和應秀璘。
應秀璘越發大膽起來,在一個雷雨,她捧過程度的臉,吻了上去,第一下,程度沒有拒絕。第二下,第三下,不可自拔。
窗外響起驚雷,照亮了他們兩人的臉。應秀璘拿過程度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她一遍遍和他,性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
程度被她帶著走,應秀璘似乎是對他下了咒,她要他做什,程度就應聲去做。她一步步教著程度怎用手取悅她,程度從一開始的無措抗拒到後來的習以為常。自從跨越那個晚上後,程度和應秀璘糜爛的生活就此開始。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班主任電話打給程度的母親,程度的成績一落千丈,程度的母親覺得不可思議,前段時間不是好好的,怎突然就掉下來了。剛好外地業務忙的差不多,她和丈夫商量回去要好好和程度溝通。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大門被反鎖。程度父母皺眉,繞到了後門,進了家。
剛踏上樓梯,樓上傳來了曖昧的喘息聲,兩人臉色一變,疾步上樓。走到程度房間門口,麵傳出了他們熟悉的女聲,“程度,對就這樣幫我把褲子脫下來吧相信我你可以的”
二老氣血上湧,推門進去。
眼前的場景,差點沒讓程度母親暈過去,淩亂的床單上躺著眼光迷離的兒子和他的家教老師。
程度被自己的父親從床上揪下來,狠狠打了幾個巴掌,他才慢慢清醒。眼前的一幕讓他羞憤不已,他裸著上身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同樣衣衫不整的應秀璘臉色發白,她拿衣服擋著自己的上身,聽到程度母親要報警,要讓學校開除她時,她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磕頭,自己隻是一時鬼迷心竅勾引程度,她隻是被程家的財產給迷惑才會做這樣的錯事,還是程度先送她東西,先親她,讓她有所誤會。
程度的母親還在她的包倒出了程度的手表,那隻作為他生日禮物的手表。同時,包還有一盒藥片,上麵“具有催情致幻效果”幾個字眼深深刺痛程度的眼睛。
都是假的,假的。
頭頂父母謾罵痛心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紮進程度的心,羞恥,煎熬,占據了程度的所有神經。
在自己父親讓應秀璘滾的時候,程度抬頭看到的是她頭也不回的衝出房門,從被發現到她離開,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程度一眼,一句話都沒有和他。
直到程度自殺被父親發現,他們才知道,這件事對程度造成了多少大的影響,程度母親整日以淚洗麵,他們賣了外地的公司,回到江豐市專心陪著程度治療心理疾病。
應秀璘被學校開除,從此再無音訊,一直到兩年後他們一家人在街上碰見了抱著孩子的應秀璘。
她依舊沒有拿正眼看程度,看到他們一家人,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轉身便走,程度母親上去拉住她,“我家程度都被你弄成這副模樣了,你怎還這心安理得地活著?”
程度記得,應秀璘甩開他母親時的話,“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又沒斷胳膊斷腿,關我什事?都過去多久了,我當時不是已經道歉了?你們還想怎著啊。”
程度一直陰陰盯著麵前抱著孩子的女人,良久,他道,“滾。”
“是你媽一直纏著我好?你以為我不想走啊。”最後用力一推,將他母親推到了馬路上。
父親迎了上去要去拉他,一陣刺耳的車聲響起,眾人驚呼,“撞到人了!叫救護車啊!”
程度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到馬路上躺著的兩個人身邊,用手推了推,輕輕叫了聲,“爸?媽?”
再也沒有人回應他,隻有黝紅的血跡在他腳邊蔓延。
他最後抬眼,看到的是早就逃遠的應秀璘的背影。
這一,他成了沒父母的孤兒。這一年,程度十八歲。
後來,應秀璘主動找上門來,是他沒有想到的。
這一,他在家,剛結束了一個大單子,心情不錯,古羽和他,他最近的情緒有所好轉,藥的劑量也可以適當的控製。
他也把雲嫂接過來,在他家做起了全職的保姆。
在工作室畫畫的程度被雲嫂叫了一聲,“程先生有人找你。”
“誰?”
雲嫂沉默,她是知道程家發生的事情的,程度能緩過來,實屬不易。
見雲嫂不講話,他奇怪的回頭,“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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