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完成轉交工作,立刻開始追蹤琥珀。
結果琥珀在他趕到前就把逃走的人給抓住了,他趕到的時候琥珀正在拆那人的義體。
肖飛上來冷笑一聲:“你給那家夥灌輸了那多反義體的思想,怎就沒告訴他你自己也是義體使用者?”
“首先,我沒有灌輸任何東西,隻是告訴他我們要做一個針對義體人的病毒而已,他擅自理解為我們是反義體的激進分子,我們也不介意就是了。”對方雖然義體正在被一件接一件的拆掉神經翻譯器,卻仿佛一點事沒有的和肖飛對話。要知道拆神經翻譯器這玩意兒可是很疼的。
“這些話,你跟人民內務委員會去吧。”肖飛冷笑道,“他們很快就會來了。”
對方也冷笑著回應:“我可是受過嚴酷的反拷問訓練的特工,誰來也別想敲開我的嘴。”
“那可不一定,你現在也省點力氣,反正我們倆又不會拷問你。我就像問問你,現在這個世道,為什你還要跟別的國家走?他們和你膚色不同、發色不同、瞳孔的顏色也不同,而且他們有過排斥有色人種的先例,也曾經屠殺過黃種人,你……”
“那我倒要問你,你現在為‘偉大的國家’服務,身邊都是和你一樣人種的‘同胞’,你過得幸福嗎,快樂嗎?”
“我覺得我挺幸福的,雖然工作辛苦了一點。”肖飛坦然的回答,同時指了指諾亞,“但是身邊都是漂亮的姐姐,上司也是大美女,沒什好抱怨的。”
“是嘛,那你是個幸運的人,但我不同,在這個國家我每一都過得非常的苦悶,蝸居在政府建造的‘老鼠洞’,每上班給人點頭哈腰,拿著不多的工資還要看人臉色過活,誰都可以欺負我,誰都可以騎在我的腦袋上。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是這個地區的特派專員,我有充足的資源可以調用,我還能……”
“還能出入高檔場所對不對?”肖飛搖搖頭,然後對琥珀,“來打賭吧,這家夥拷問一時就會招供,你賭幾時?”
“我也覺得一時差不多,不過他的官職應該不高,問不出什有用的東西。”
“我可是受過訓練的!”
肖飛搖搖頭:“別扯了,反拷問訓練隻是個可有可無的環節,作用隻在於所有防止被俘的手段都失效了以後延後泄密發生的時間。畢竟最好的反拷問手段,是不要被抓住。我問你,你的上司有沒有給你自殺用的裝置?毒藥啊,炸彈啊什的,那些真正的高級間諜被抓的時候要不腦袋就爆成煙花,要不就滿口白沫不省人事,隻有在高級間諜們本身就有投誠傾向的時候,才能抓到活口。”
對方臉色煞白。
肖飛輕蔑的補刀:“至於你,你的主子從一開始就沒把真正重要的東西交給你,所以你被抓了招供了對他們也沒有任何損害。你依然是個可有可無的家夥罷了。”
“你!”
已經拆完俘虜的義體的琥珀伸手摸著他的頭,像哄孩子一樣道:“別泄氣,至少你已經出入過高級的娛樂場所,叫過姐了。”
“住口!我才不是那無足輕重的角色!我知道很重要的情報,但我一個字都不會的!”
肖飛憐憫的看著他,同時在通訊頻道問祝明妃:“抓了個無足輕重的角色,怎辦?”
“雖然我也很想追著一路揪出某國的尾巴,但是現在這種事情隻能交給人民內務委員會了,你們馬上返回。現在情況很緊急,上次義體人罷工的影響還沒完全平複,這次就跟在幹柴上點了火一樣。”
“好的,我們完成俘虜移交就返回。”
“別走大路,不對,別開車,從陰暗的路回來。不,你們就近爬個高樓,我讓直升機去接你們倆好了。”
“明白。”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