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場後,肖飛愣了一下,他看見兩群人正隔著馬路中間的隔離帶對峙,防暴隊的人和機器人在旁邊擺了個陣勢,強勢圍觀中。
按照軍銜,這肖飛是一線指揮官,理所當然的承擔起和兄弟部門現場溝通的職責,他搖下車窗,看了眼迎接他們的警官——不是這些混熟了的蕭劍,看警銜肖飛估計是區分局的警官。
來女仆隊工作了這些日子,肖飛認得不少區局的警官,眼前這位可是生麵孔。
“什情況?”肖飛問話的同時遞出香煙,不抽煙的他身上隻要有煙那必定是用來幹這個的。
警官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抽煙,隨後回答道:“我們趕到的時候兩邊就已經在對峙了。我了解了一下情況,左邊那些是要去報複昨遊行的自然人,要血債血償的義體人,右邊是來阻止他們的義體人。我以為義體人都一條心呢。”
肖飛笑道:“你忘了還有我們嗎?”
理論上講肖飛他們屬於鎮壓義體人的力量,被某些人視作義體人的叛徒。
“抱歉,忘了這茬。總之現在就這個狀況,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這戒備著,防止事態真的向義體人大規模報複自然人的方向發展。看現場這狀況,我們估計就在這站著曬一太陽就差不多了。”
“那還真是輕鬆。”
警官聳了聳肩:“哪有你們輕鬆,在車上坐著等就行了。我都想換個站著不累的義體了。其實吧,我挺理解要報複自然人那邊的行為,換我估計也會站到那邊去。”
“為什?”肖飛奇怪的問。
“你不知道昨發生了什吧?報道全部被管製了,昨晚上還能在網上看到一些照片和視頻,現在就全都沒有了。”
肖飛挑起眉毛,有興趣的問:“昨情況很糟糕?”
“糟糕透了,我是昨下午從隔壁支援過來,剛到這邊就看到憤怒的自然人把一個裝了義體的孩的義體給強行拆下來,孩又哭又喊,還失禁了,結果自然人全都圍著他笑,孩的媽媽一直想要救孩子,結果被圍毆得站不起來了,要不是我們趕到,那女的估計要被活活打死。”
“還有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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