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灰花揮發肥,跳章被防請養肥,本文首發晉江,請支持正版。“奧黛麗,你喜歡哪件?”少年咬著手指,“我知道你的尺碼,但不知道你喜歡什樣式。我叫人送了一些衣物上來。哦,這兒還有鞋子。”他打開地板上的幾個鞋盒。
奧黛麗皺了皺眉,“我的衣服呢?”她的頭疼減輕了,心情跟著也好了一點,但還有點氣惱。
“在這。”他拿了一個紙袋給她。
奧黛麗翻看了下:這不是她昨天跟傑瑞德出去時候穿的衣服。內衣被撕裂了,真絲吊帶背心也被撕了一道大口子,難以想象昨晚的激情。她略有些羞恥,也很懊惱。
她把床上的衣裙分成兩份,“這些退回去,這些留下。”挑了一條裙子和配套的內衣穿上,“現在幾點了?”
“11點多。”萊昂納多把那些被淘汰的衣裙胡亂的塞到包裝盒,“你要走嗎?”
“總得出去吃飯吧。”
“我們可以從附近的酒店叫一桌。”
“可以嗎?”
“我跟索菲特酒店的經理算得上是熟人。”萊昂納多拿起電話。
放下話筒,他拉過奧黛麗,吻她,“我真擔心你又像上次一樣跑掉了。”
“我那時候不認識你。”
“我也不認識你,黛西、娜娜、莉莉、姬娜、茜茜、愛麗。”他挨個把她曾經用過的名字念了一遍,每念一個名字就吻她一下。
“你在嘲笑我嗎?”
“沒有。”又吻了她一下,“你下午有什安排?你要工作嗎?”
“維恩先生說今天給我放假,我明天再去錄音棚。”
“那太好了!今天一整天你都屬於我了——要不,我們晚上開個派對吧?慶祝你的生日,以及,我迫不及待想要告訴所有的人,你終於願意做我的女朋友了!”
“我答應你了?”奧黛麗驚訝:一定是那個奧黛麗幹的!真可惡!
“那當然。你不會這快就忘記了吧?”很受傷。
奧黛麗張口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可能是不記得了。”
萊昂納多一臉“我要崩潰了你快來安慰我”,“你怎能不記得!天知道我有多高興!”他咬了咬下唇,“你真夠狠心,隨便一句話就能讓我傷心。”
“做我的男朋友不是那容易的,”奧黛麗沒有理會他的小幽怨,“你不能再約會其他姑娘,誰都不行。約我出去要先預約,我不喜歡臨時計劃,我喜歡任何事情都寫在行程本上。除了花和巧克力,不要隨便送我東西——這是什?”她摸著鎖骨間的金雞心。
“這是我祖母的項鏈,我希望你能戴著它。”萊昂納多扣好細細的金鏈,“我記得你那兒還有我的一條鑽石手鏈,那算不算我送你的?”
“那不算!而且我已經把手鏈當掉了。”是上次寄支票給紅杉精神病院的時候,她手沒錢,隻好把手鏈當了4000塊,湊了5000寄過去。
萊昂納多也並不是真的想追究手鏈的問題,“真可惜。我很喜歡那條手鏈的。”
“我還留著當票。”
萊昂納多抱著她笑起來,“你真是——你這個小訛詐犯!好吧,把當票找給我。”
他們緊貼著身體,像連體嬰一樣難以分開。萊昂納多的吻技極好,嫻熟而帶有青少年的莽撞,是很霸道的那種吻法,主導性的、充滿占有欲的。奧黛麗覺得自己已算是個不錯的接吻高手,還是常常有被淹沒的感覺。
像是整個星空都在頭頂旋轉。
星光閃爍,漫天揮灑。
他們倒在床上,壓壞了那些華麗的包裝袋、包裝盒,萊昂納多手忙腳亂的忙著把那些衣裙、包裝袋扔到地板上,然後又撲過去壓在她身上。他重重的喘息,“奧黛麗,奧黛麗!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
酒店服務員送餐過來,萊昂納多頭發淩亂臉色緋紅的去開了門,急躁的把餐車拖進門,塞給服務員20塊小費,非常迅速的關上門,飛奔上樓。
奧黛麗正要下樓。她的臉色同樣緋紅,“你要幹嗎?”拍開他想要擁抱她的手臂,“我餓了,我要吃飯。你不餓嗎?”
萊昂納多覺得她不可理喻,“不餓!”這種時候為什還會想到餓不餓的問題!
“阻擋我吃飯的人都得死。”
他還是妥協了,先陪她吃了飯。吃過飯,被拉著整理了他的衣櫃,把一些新衣新裙掛進去。
“這樣你就會記得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要隨便帶什姑娘回來過夜。”
他趕緊分辯:“除了你,我沒帶過其他女孩回來過。”
“那算你還知道分寸。還有,買一套新的牙刷水杯放在洗手間,托比都有牙刷放在櫃子上,我也得有。”
好好好沒問題。
“暫時沒有別的了。”她想了想,“你有什要跟我說的嗎?”
“有——我也得放一套牙刷水杯在你的公寓。嗯,你現在的公寓太小了,你得重新找間公寓。”
“以後再說吧。暑假吧,我要到暑假才有時間去看房子。”
“找個經紀人,告訴她你的要求,她會幫你尋找合適的公寓,不用花費你很多時間。我可以介紹我的房地產經紀人給你。”
“好。把她的名片給我。”
“我訂了最新款的手提電話,過幾天拿給你一支。”看來是深惡痛絕她沒養成每天都聽電話答錄機的習慣。
“嗯……好。”接受男朋友的小小饋贈不算是什問題,不會傷害她的女性尊嚴。
“還有,跟傑瑞德保持距離。”說完之後死死的盯著她看。
“你知道他是我的伴奏和和音。”
“工作之外,保持距離。”他很堅持。
“那你也得記住,不許約會其他姑娘。”
“這很合理。”他答應了。
整個下午他們都窩在床上,萊昂納多吻遍了她全身,連腳趾都沒有放過;他們交換了幾乎所有的體-液,弄髒了所有床上用品;他們用漿果加奶油作為下午甜點,喝了點香檳,不太多,剛剛好夠助興的。
奧黛麗洗了今天的第二次澡,強力拒絕了同浴的要求;又換了一條新裙子,光著腳站在床邊地毯上,用吹風筒吹幹頭發。
萊昂納多腰間裹著浴巾,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托比說要給你開個生日派對。”
“你們太熱愛開派對了。”
“沒人不喜歡派對。”
“在哪開派對?你們是不是總能借到地方開派對?”
他微笑,“有一些場所向來是提供給人開派對用的。”
“好吧,既然是我的生日派對,我不去可不好。你呢?你給我準備了什生日禮物?”
“我自己。”抱緊她,吻她肩上的齒印,那兒已經留下了深紅色的傷痕。
“你頭發上的水滴到我裙子上了!”然後又惱火,“你瞧你!咬得這重!”
“對不起。很疼嗎?”萊昂納多很是心疼,但並不後悔。
“很疼!你得好好想想怎補償我。”她沒打算照樣在他肩上也咬一口。
狗仔隊在萊昂納多·迪卡普奧的公寓樓下拍到了兩個人手牽著手的照片,跟著他們去了派對,深夜跟著萊昂納多的車回了公寓。第二天清早又成功拍到萊昂納多與奧黛麗一起晨跑的照片。
當天各種娛樂報紙上就大幅刊登了好萊塢金童與歌壇新秀的親密照片,拿著娛樂版的經紀人凱文·波塔斯基喜憂參半:有新聞當然是好新聞,但他擔心的是,奧黛麗會被浪子Leo傷透了心——女孩子們往往不夠理智,被愛情衝昏頭腦,為愛情遍體鱗傷。
晚上,奧黛麗回了自己的公寓,被從門邊衝出來衝著她不停打閃光燈的狗仔隊嚇了一跳。她神色緊張的快步走進公寓樓。
傑瑞德·萊托是在娛樂報紙上得知這事的。
這次他沒法繼續冷靜了。
他在奧黛麗公寓門口等著她。
“傑瑞德?”奧黛麗有點心虛。
“我等了你很久。”十分落寞、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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