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鬼門八將的副手?你偷聽我們說話,是要作甚?”
漆黑的叢林,邱廣遙踩著一個身著皮甲的鬼門副將,一臉悠閑,好似捉到了什奇珍。的確,在這東城的南部,能夠看到鬼門的“爪牙”,對於勝天門的弟子而言,這本來就是一件稀奇的事。
“誰聽你們說話了!我家酒少,命我來東城南部,調查一眾山賊匪情!我路過見得你們露宿,便想稍作一探!本就沒得惡意!”男子一臉不服,話聲不削,倔強一言。
邱廣遙聽得男子之聲,便是眉梢一翹,單手一拽,將其拽至身前,扶正了身子,凝視片刻,便也又道。
“東城南部的民生,輪不到你鬼門來管!我勝天門的地盤,關你等匪類何事?!”
“那真是可笑了,霸虎山的土匪,怎沒見你勝天門管得?”男子道。
“放屁!你怎知我勝天一脈,管不得!”
邱廣遙聞聲而怒,好似被人戳中了心中的痛處,他如若隨手拽起的一隻枕頭,甩起手中的鬼門副將,便往一旁樹上砸。????副將見得天門之子,如此蠻狠,便也是化身巧勁,四肢一盤,緊抱邱少獨臂,如若靈蛇盤身,揮之不去。
“哦?”邱廣遙舉手一探,望著手臂上的“東西”,也是淡淡一笑,自覺稀奇。
然而,一個鬼門的副將,在這邱廣遙的眼,也不過是一隻“豬狗”,他一聲大喝,猛然一躍,跳入半空,單臂又是一記猛甩,竟將手中副將,如若天隕落石一般,狠狠一甩,飛砸在地,頓時一記悶響,帶起塵土飛揚。
“鬼門賊將!斬我勝天門,張副門主!我邱廣遙,今天就先殺了你!祭我門中家老!!”此刻,隻聽邱少,人未落地,卻已是一陣話聲傳來。
眾人順聲而望,天門三名弟子也是急忙各自尋得一顆大樹,稍稍一躲,立於樹後。他們知道師兄這次是要動上真格,便也不想受其牽連。
“勝天拳!二分之勁!”
邱少話聲之間,隻覺一手曲張緊繃,那滿手筋肉,如若火山欲噴一般,膨脹凸鼓,青筋爆滿。
“醉魍拳!魍魎飲!!”
此時,隻聽塵土之中,男子猛然一喝,一條麻繩,一隻白鐵葫蘆,如若飛天靈蛇,直擊天門邱少而去。
“鬼門小賊!你還敢還手!!”
“哼!勝天門的地痞!也敢稱我鬼門為賊?!”
二人話聲急近。
隻見,邱廣遙猛然揮拳,一道拳勁,透著夕陽赤金之色,化作蠻牛,直衝地上,鬼門副將而去。
此時,一葫一拳,一牛一蛇,交於半空。眾人所見,兩道氣勁,忽然相撞,頓時葫碎勁散,也是不禁大吃而驚。想來這邱廣遙的拳頭,已是入得天門之內,檔主之次,即便二成的功力,也是足以對付一般武夫。
然而,此時望著半空的“煙花”,一眾天門之徒,也是癡癡而探。就連那發招落地的邱廣遙,都是心中稍有一驚。
“我是勝天門,廣字輩的邱廣遙,敢問閣下姓名。”
“哼~鼠輩。我乃鬼門八將,鬼酒少歐陽清風的副將!李震!”
邱廣遙看著鬼門弟子,上下一陣打量,看著腰間的麻繩上,掛著半隻,已是破碎的葫蘆。邱少淡淡一笑,雙手一拱,作輯道。
“哈哈,李兄~方才誤會啦!”
李震見得邱少如此,便也是一臉的疑惑,想這天門弟子,怎會翻臉,如若翻書,一頁囂狂,一頁又是如此客套。
“誤會?沒什好誤會的!你勝天門人,強凶霸道,是出了名的。”
“哦,,是是是。李兄是要查探南方的匪情,我邱廣遙甚是了解,不如入座一談,我們好好聊聊?”
大樹之後,三個天門弟子,此時見得師兄如此“翻臉”,同樣也是尤為不解,不知這邱廣遙的葫蘆又賣了什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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