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死的是劉家莊的一個村民。
我對這個村民似乎有些印象,那是我和蕭河在查劉寬的身份的時候,以為說話結結巴巴的青年。
青年叫劉實,和劉寬屬於同宗,多多少少的有些關係。
劉實,人如其名,有著一米八幾的大個,整個人壯實的跟牛差不多,常年下地工作的劉實有著超於常人的力氣。
而且根據我的了解,劉實常年習武,如果輪單打獨鬥的話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如果對手是那個帶著麵具的神秘男人的話,那結果也許就不一樣了。
可是當我看到劉實的時候,卻發現劉實卻沒有一起掙紮的跡象,就那樣的死去了。
這一點讓我疑惑不解,我不敢相信,劉實如果麵對的是神秘男人的話,會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從痕跡學上的各種觀察和考證,我發現劉實死的極其的安靜,或者說在死的時候壓根沒有一丁點的防備。
也就是說,殺他的人可能是他很熟悉的人。
劉實沒有被切成小塊也足夠證明,他的死可能與碎屍案無關,也許是神秘男人想向我傳遞什信息。
那遊戲的規則就漸漸地浮出了水麵,男人可能是要我查出真凶是誰,又或者說想讓我想辦法帶領所有人逃出旅館。
而我隻能猜測,對於他的真正用意,我卻無從得知。
昏暗的燈光下,旅店的正廳內。
我們剩餘的五個人圍坐在一起,桌子上麵擺滿了豐盛可口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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