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虞月是個挺堅強的姑娘,見她在這一哭,心才覺得原來她也隻是偽裝出來的堅強。當晚,我和酉大爺擠在那張小小的木板床上,酉大爺鼾聲震天,我是一夜沒睡著。
第二天,身心俱憊的我踏上了返程的車。坐在車上我總算是到達了零界點,剛上車,便睡著了。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邊有人大聲叫喊,我趕忙睜開了眼,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在車上,周圍突然是飛沙走石,等我再睜看眼時,卻發現自己又站在了那幅古畫的的情景,周圍有很多的屍體,等我再向別處看時,卻見一杆銀槍向我刺來,我本想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不了,眼看就要刺到我的身體了,我被嚇得一身的冷汗,心說完了,這次沒人能救的了我了。
可是突然,我的身體往前一衝,我猛的睜看了眼,見車已經停了下來。我抹了一把額頭,額頭上和在古墓的時候一樣,又是一層的冷汗。我定了定神,見車前麵亂哄哄的,我對司機問道:“師傅,前麵怎了?你怎不走了?”
司機師傅說:“前麵不知道出什事了,圍著好多人,我們過不去啊。”
我說:“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麵等會兒。”
說完,我便走下車去。隻見車前麵的不遠處人山人海的,我自己想過去都難,更何況這車了。我見旁邊有一個擺攤的商販,我走過去遞了根煙,說道:“這前麵真熱鬧啊,出什事了?”
邊說我邊拿出打火機去給他點煙。商販猛吸了一口煙說道:“前麵好像有人死了,說是走著走著突然就暴斃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問道:“有這奇怪的事?這是不是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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