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灼吃過午膳之後,便與離花商量這如何逃出這仙樂府。白灼灼從離花口中得知,原來她口中的公子姓君名吟。
在仙界中,這個君吟的男子地位極高,讓白灼灼有些驚訝這偌大的仙樂府居然是他的地盤,這與她知道的事情完全對不上。仙樂府是仙界仙君所住的地方,傳言這仙樂府的主人便就是仙君住的地方,而且那位仙君至少差不多五十萬歲了,而從離花口中的這位君吟完全對不上,難道自己弄錯了。
“離花,你確定這個君吟是仙君?”
白灼灼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離花,不由的蹙眉不相信她所的。
“他是這一萬年的當上的仙君,上一任仙君已經不問世事了。”
白灼灼聽離花這倒是緩過神來,這君吟便就是這樣當上仙君的吧?
“那你為何稱他為公子!”
白灼灼知道這君吟是仙君,可他為什在自己麵前隱瞞身份,還有離花。
“徒兒自跟隨在仙君身邊,便從叫習慣了。”
離花倒是誠實出了事實,不過白灼灼覺得她的不像假,如果離花有意瞞住自己一定會撇清關係。
“那你可後悔跟著我,如果後悔現在來的及!”
白灼灼感覺出離花對那個君吟是有感情的,如果沒有感情那就真的是冷酷無情了。
“奴婢發過誓,如果此生誰能醫治奴婢的臉,奴婢便此生追隨,無怨無悔。”
離花的這誓言倒是讓白灼灼有些欣慰,倒不如安心。她希望眼前的離花能帶她出這仙界回到凡間,瞧她誓言如此真實,不假但是還有提防才是。
“我本時日不多了,隻希望剩下的日子陪在他身邊,所以我必須離開這去尋他!”
白灼灼不知離花是敵是友,但是她希望她能幫她。
“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徒兒一定帶師傅出這仙樂府。”
“謝謝!”
白灼灼閉上了眼眸子,似乎又犯困扶著自己腦袋睡了過去。
“師傅,師傅”
離花見白灼灼手撐著自己腦袋似乎睡過去,蹙眉去尋問著。
“我有些累,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白灼灼語氣有些無氣,似乎已經睡過去了。離花怎可能不知道,這嗜睡習慣是離開人世的前兆。
“師傅,你等著,徒兒一定找人來救你!”
離花看著眼前的人兒,她覺得她就是希望,她的希望。想到白灼灼這樣很有可能安樂死去,她就慌了。
一個想到的人便就是她家公子,便急忙忙的衝了出去往君吟書房奔去,希望君吟能救白灼灼命,這是離花唯一能救她命的希望。
“公子公子,在嗎?”
離花不停的拍打著君吟的書房門,手拍打著門的聲音有些慌慌張張的。不由讓書房內的君吟蹙眉:
“離花,怎了!發生什事了?”
“公子,姑娘快不行了!”
離花有所思的蹙了眉,她的心告訴她,她必須怎做!
“什?”
“姑娘,她快死了!”
君吟聽到白灼灼出事了,便飛一般的速度打開門往白灼灼的方向走去。
“公子,公子,等等奴婢!”
君吟聽到白灼灼要死了,他似乎像是像是著魔了一般失去了理性。直接推門而入,看著手撐著自己腦袋的白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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