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年的心智倒不似他的年齡那般稚嫩。”聽完曹真的匯報袁主事不緊不慢地說道。
看見曹真一臉肉痛的樣子,袁主事忍不住罵道:“瞧你那點出息!”
“姐夫,你不知道,本來我可以狠狠撈上一把的,”曹真抖了抖臉上的肥肉道,“結果被那毛頭小子生生斷了財路!”
“你也出錢倒賣寒石了?”袁主事冷哼一聲。
曹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陪笑道:“都怪我耳根子軟,下麵幾個兄弟攛掇著想掙些外快…”
“到店支些錢把損失補上!”袁主事緩緩說道。
曹真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見袁主事一臉的笑意,他忙感激涕零道:“多謝姐夫,多謝姐夫!”
“沒其它事你先下去吧!”袁主事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曹真剛走到門口,轉念一想停住腳步,回頭滿臉堆笑問道:“姐夫想到什了,這高興?”
“哦,說與你倒也無妨,”袁主事笑道,“你說我們今天不收寒石的借口是什?”
“寒水玉越來越難開,我們早就想結束這門生意,遲遲不收網隻是因為姐夫你沒空,”曹真邊回憶邊說道,“對了,我們今天就借口寒水玉被那毛頭小子取走了,剩下的寒石都是廢物,所以才讓漁民去找他麻煩的!”
“不錯,正是!”袁主事頷首點頭道。
“可是最後那毛小子不過損失點錢而已,還想出個什按人頭收取寒石的主意,雖然也有些損失,但那點數目對於居正留下的遺產來說也不會傷筋動骨!”曹真喋喋不休地說道。
“別隻盯著錢!”袁主事提醒道。
曹真張了張口,不可置信道:“姐夫你的意思是,他,他真的能探寶!”
“不錯!”袁主事點了點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曹真聽到這才總算明白袁主事今天的用意,從一開始他就隻想知道那個所謂的張習遠是不是能夠探寶。曹真越想越後怕,那個少年是連姐夫都要忌憚三分,要知道姐夫如今可能已經突破圓滿峰境了,今天自己是吃了豹子膽居然還想從那少年身上撈點外快...
習遠大勝之後自然是心情大好,走起路來都感覺腳下生風。就在這時一旁的刁漢卻是心事重重地喚了一句:“張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
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後,習遠好奇地問道:“刁先生,你有事?”
“正是,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刁漢小心地組織著措辭,“張少俠可是能探寶?”
習遠本以為是什不得了的事,聽到刁漢這一問就放下心來:“是的,刁先生,這有什不妥嗎?”
刁漢繼續道:“果然如此,之前我猜了個大概,不知張少俠是如何做到的?”
本以為是小事一件,但是看刁漢的樣子卻好像是不得了的大事一般,習遠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就是看見那石頭中的靈氣有些不同!”
刁漢震驚地點了點頭:“你能看到靈氣,所以你能躲開別人靈氣的探查?”
習遠接著點了點頭,他不明白刁漢為何如此震驚,難道不是修煉的人都能如此嗎?
“怪不的,怪不得!”刁漢此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刁漢一直看不透習遠的修為,當日擊殺居正的時候,居正那一瞬間的失神確實是由習遠造成的。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能躲過靈視鎖定的隻能是你的修為高過對方。當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能也存在一些特殊的功法能夠躲開靈視的鎖定,現在看來張少俠修煉的就是這樣特殊的功法。
見習遠一臉茫然的樣子,刁漢便知道他不清楚這其中的奧秘,這張少俠的師門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居然連如此重大的事情都不交待於他。
剛想到這,刁漢猛地一拍大腿道:“糟了!”
“怎了?”刁漢這猛地一下嚇了習遠一大跳。
刁漢恍然大悟道:“今天袁主事唱的這出戲,就是要試一試你,估計這會他也知道你這個秘密了!”
這下習遠才算明白了,原來大多數修煉者是不可能看到靈氣,就連居正那樣的修為也不行,恐怕隻有到了聖人之境才行。
因此,能夠在平時避開靈視的探查,在戰鬥中避開靈視的鎖定,這是一個人莫大的秘密。因此刁漢雖然一直在心有些猜測,但是並沒有直接問習遠,那是因為這種秘密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是保命的絕技,絕不會輕易地示於人。
刁漢後悔莫及道:“這下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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