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城,鄺山別院
一身絳紅色衣袍,高高耀眼的飛發髻打扮的婦人懷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貓,看向中的煙霧,笑了:“魚兒終於來了。”額間的朱砂映襯的整張臉精致又妖豔。
“快,吩咐蕭影一直往西追捕那個丫頭。”
“遵命”
婦人撫摸著懷中的白貓,長長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毛發:“你那個主人活不了多久,哈哈。”
白貓試圖掙脫懷抱:“喵”冷不防咬了對方的手指。
婦人狠狠把懷中的白貓摔在地上:“養不熟的畜生,和你主人一樣不知好歹。”完,拂袖離去。
“主子,有暗號,提示一直往西。”青淞望著西邊空中綻放的煙霧彈,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這不是我們月衛特製的信號彈,心陷阱。”
清俊的身影看著空,沉聲:“這是蕭家的信號,朝朝應該在那。”心中有個聲音指引著一路西行,“綠耳,快點,我們去找朝朝”拍拍馬的耳朵,綠耳像閃電一樣馳騁而去,千良駒,果然不同凡響。
頓時一片馬蹄聲響起,塵土飛揚。
茅屋還是一片安詳
朝朝這一覺睡的著實舒服,醒來環顧四周,踏歌已不在屋內,大概是摘果子去了。挪著步去桌前倒碗水喝,一股子硫磺味兒。
硫磺…怎會有硫磺
這荒山野嶺,硫磺肯定是從外麵帶來的,硫磺留著幹什呢?估計地點已經暴露了。
想到這,輕蹙眉頭,忽感一股徹骨冰寒。
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必須先逃出去。
朝朝向著後山茂盛的竹林逃去,剛開始尚能勉強步行,後來殘存的力氣耗盡,朝朝心雖急,奈何如今的身子不便,索性躲身於獵戶用於捕獲野獸的草叢中,竹林的地勢略低,層層疊疊的竹子掩映下,這倒形成了然的盲區。
經過一番折騰,早已精疲力竭,朝朝坐了下來,輕輕拂過衣袂下的腹,這個時候你要乖,我們一起撐過去。
想起踏歌,不知道現在她人在何處,等回去會不會自投羅網,如果,如果她是暴露地點的人,那…
朝朝不忍再想下去,現在需要考慮的是生存。
這個地處荒僻的山村從來沒有這般熱鬧過。
茅屋前麵兩股勢力氣氛異常,劍拔弩張,隱隱就能感受到硝煙味。
蕭影率先下馬,吹了吹劍刃,把斷痕劍收入劍鞘,“攝政王殿下,別來無恙啊”
坐在名駒上的清俊身影飛身下馬:“蕭世子風塵仆仆而來,不在自己轄地,所謂何事?”
“攝政王所謂何事,蕭某同樣也是為此事而來。”蕭影漫不經心地拂了拂馬兒的毛發“顧暮行,林疏籬如今已是你的下堂妻,那日你在寫休書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和她再無瓜葛,現在何必糾纏。”完,率先走進屋內。
當聽見下堂妻三個字時,顧暮行眼色一黯,一向冷靜自持的臉上沒有什表情,抬頭望了望眼前的茅屋:“把雪山犬放出去尋找,你一同前去,切勿保證她的安全。”
“屬下遵命”青淞退下。
過了半炷香時間,顧暮行走進茅屋,屋內的陳設簡陋,一張半舊床榻,木製的桌子上放著一盞燭燈,半碗涼透的稀粥。再環顧四周,由於年久失修,牆壁斑駁陸離,沒想到她離開王府後就住在這。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