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感覺怎樣?”顧暮行擁著懷中的女子,掩飾不住失而複得的驚喜。
朝朝一挑眉,頭撇向一邊,默默無語。
顧暮行一看朝朝又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也不忍凶她:“霍,你快看看。”完,給了一個眼神。
朝朝很配合地伸出手腕,霍把脈時神色認真:“姐,這段時間切莫勞神憂思,保持心情舒暢才是,為腹中胎兒著想,需臥床靜養,我等會兒開幾帖藥按時服下。”
“那在下先行告退。”霍提著藥箱離去。
房間的丫鬟悉數退下。
“你也走吧。”朝朝扭動身子,想要離開堅實的懷抱,移到另一處。
顧暮行按住她的肩膀,溫聲和緩:“別動,都要當娘的人了,還這不聽話。”
“顧暮行,你快放我離開,我不想呆在這。”朝朝還在掙紮,情緒起伏,不由得喘氣變得急促。
顧暮行耐著性子安慰:“乖,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的身體弱,還懷著孩子,隻能臥床靜養。”
“你我之間已經和離,孩子是我的,與你無關,我更不能住在你的地方。”女人一旦無情,出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心。
顧暮行幽深的眼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果你還想要你腹中孩子的話,就好好留在這休息,外麵都有蕭家的眼線在追捕你。”完,轉身離開。
渝園書房
空氣中彌漫著一份壓抑。
顧暮行神情嚴肅地批閱鄴都送來的公文,案幾上累積了很多尚未批閱的折子,可他的心全然不在這。
“青檀,朝朝現在在做什?”手還握著筆,忽然停下來沉聲問道。
青檀上前:“姐剛剛喝了藥,已經睡下了。”
顧暮行放下手中的緊握的毛筆,直起身子站在窗柩前,思緒已經飄到遠方,“蕭影那有沒有消息?”
“回主子,蕭世子昨日還留在此地,昨晚接到傳報,火速趕往禹州城,據禹州城的探子來報,昨日鄺山別院起了無名火。”
顧暮行踱著步,好像在思考什:“好一個後院起火,看來蕭默耐不住出手了。我們的人先按兵不動,就看著他們內部廝殺。”
“好的,主子。”
“最近鄴都可還太平?”
青淞回應:“最近皇宮傳來太妃娘娘染了惡疾,臥病在床,皇上張榜遍尋名醫。四年一度的瓊花盛會即將舉行,各國使者陸續已經到了,皇上飛鴿傳書問主子是否能主持這次盛宴。”
思忖片刻:“皇上年紀也不了,也該學著獨當一麵了,再者朝朝現在不適合長途奔波,舟車勞頓,我暫且還是留在渝園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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