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俊朗身材高大的肖謙然攬著席晚從警局走了出來,席晚仿佛畏寒似的,縮著肩對著肖謙然了什,肖謙然立刻紳士地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兩人靠在一起朝著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卡宴走去。
肖謙然!
果然是這個陰險的人!
向逸良瞪著肖謙然摟在席晚肩上的手,臉色鐵青,下顎繃得死緊,牙齒咯咯直響,眼睛卻酸得厲害。他想不顧一切地下車,衝到肖謙然這個無恥的人麵前,把這個膽敢勾引他老婆的白臉一拳轟到邊去。
然而,理智提醒著他,他和席晚已經離婚了,她和他沒有婚姻關係,在席晚眼,他們隻是兩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想到這,他開車門的動作慢了下來,最後人頹廢地回到駕駛座椅上一動不動,眼睜睜地看著肖謙然以護衛的姿態扶著席晚上車。
早在他簽上離婚協議的那一瞬間,他就沒有了幹涉席晚生活的資格。又或者更早一點,在他和何思琳暗渡陳倉的時候,這個資格他就已經永久地失去了吧。
前方肖謙然扶席晚上了車,關上車門,正要繞過車頭返回到駕駛座時,似有所感一般,他回頭看了一眼向逸良的方向,斯文的臉上閃過一後戾色。
那個車牌他記得,是姓向的車。
他冷笑一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坐回駕駛座上。
汽車很快啟動,肖謙然載著席晚掉頭離開。路過向逸良的奔馳時,他把車窗降下,麵無表情地看著向逸良,嘴唇微動,無聲地對他了一句:你會付出代價的!
向逸良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白,向來養尊處優以至於有點發福的身軀,終於忍不住開始抖了起來。
他的牙關咬得死緊,瞪著這個時時處處嘲笑他鄙視他的男人,心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要這個男人死!
他要肖謙然和席晚都死。
當他真想不顧一切地發動汽車撞上去,把席晚和這個可惡的男人一起撞死算了。
大家都不要活了。
輕快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把陷入魔障的向逸良驚醒。
楊姍姍委屈的聲音傳了過來:“逸良,你怎還沒有過來?我的肚子好疼……我覺得我快要生了……你快點過來啊……”
電話那頭一片嘈雜之聲,楊姍姍扯著嗓子在喊痛,下一秒,接電話的人就換成了劉姨,吞吞吐吐地:“向先生,楊姐有點不舒服,問你什時候能來醫院。”
向逸良了一句馬上就到,剛才想要撞人的氣勢像破了個洞的氣球一樣,“咻”地一下泄氣了。他頭疼地揉了揉額頭,發動汽車往醫院趕去。
醫院向梓楠睡得很不安穩,腦袋靠在程清頤肩上,眉頭時不時皺著,即使是在睡夢中依然有什困擾著她一樣,白皙的雙手緊緊地揪著程清頤襯衣的下擺,好像怕程清頤趁她睡著跑了似的。
這樣明顯依賴的姿態取悅了大老板,他抬手摸了摸向梓楠略顯蒼白的臉孔,冷漠矜貴的臉上隱隱有一抹擔心的神色一閃而過,擔心之後又是一抹不可錯認的怒意。
他好不容易把人養得白白胖胖的,光采照人,結果短短的一時間,人又憔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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