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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卻彈彈她的額頭,宮流蘇感覺到額頭一疼,回頭看身邊的人,嘴角處掛著一抹笑,“小孩子成天歎什氣?”
宮流蘇顧著眼睛看著祭司大人。
那廝卻又是懶懶的笑了笑。
一隻手撐住下巴。
兩個人分明是同樣的動作,可偏生祭司大人做出來卻是優雅的,優雅的。
眼神懶懶的,看不清楚他眼神中的意思。
“幹什啊?不知道很疼?”宮流蘇努努嘴。
“小丫頭,為師還以為你是在看我呢?”祭司大人道。
——什時候祭司大人也會說冷笑話了?宮流蘇渾身抖了抖,師父你別我和開玩笑了好嗎?快點恢複正常吧。
“師父,昨夜你著涼了嗎?”宮流蘇扯著嘴巴,“倘若你生病了,記得跟徒弟說啊。”
祭司大人臉色頓時變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婚禮也參加了。我們便會靜瓊穀吧,你的靈力委實太差了,下次要是遇見高手,你隻是個靶子,說出去很丟本祭司的臉。”
“回靜瓊穀?現在?”宮流蘇下巴都快掉下去了,忙抓住祭司的袖子,“師父,我們再留幾日吧,等師兄安排完了,我們見過還幻再走吧。”
“.......”
祭司大人卻是飄然起身。
死丫頭,難道說他這個祭司的身份不必九王爺那個身份好使?
“喂,師父,你這就要走了嗎?”宮流蘇立馬也跟著站起來,她可不想坐馬車回去啊!
祭司大人停住腳,無可奈何的道,“你不是想見西陵還幻嗎?也不是什難事。”
明明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卻不知道好好地珍惜。
宮流蘇福至心靈,抱著祭司大人手臂拔腿便做好了準備,“師父,那我們趕緊走吧。等待就是浪費生命。”
不得不說,祭司大人的靈力是個好東西。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兩個人一間到了刑部門前。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
可是離天黑還有一些時間。
刑部門前重兵把守,麵關押的煩人都是些身份貴重的,自然不能夠有什閃失,宮流蘇和祭司大人過去的時候,門口的侍衛將兩個人攔住了。
“刑部重地,不相幹人等,速速退去。”那人甚是嚴肅。
宮流蘇挑眉。
祭司大人緩步上前,冷冷的掃視了那人。祭司大人一身的妝扮正是祭司的行頭,那人方看見立即嚇得屁滾尿流跪了下去。
刑部什時候將祭司大人給招來了。
“將門打開。”
祭司大人吩咐。
那人也不敢有什疑慮,打開牢門將兩個人放了進去。
宮流蘇甚是佩服自己的師父,祭司大人這個身份委實是好使啊,要是那天不去找東陵行雲直接讓祭司大人帶她來,其實也是可以的吧?
早知道就不浪費生命了。
宮流蘇將西陵還幻的名字報上之後,那名小將先是愣了愣,方才笑了笑,“郡主,不是小人不帶路,而是聖上吩咐過,不許任何人去探望。”
“不許任何人探望?、”
祭司大人站在一邊開口。
明明沒什威脅力的話,卻讓那小將渾身一顫。
其實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你想讓我空手而歸。
那名小將自然是不敢得罪祭司大人啊,忙給祭司大人帶路。宮流蘇在心麵默默的感歎,這些個勢利眼兒,剛剛她語氣那好都不給她帶路,遇見了硬茬才知道教訓。
即使再高級的監獄,他也是監獄。
也不會給你弄得多高端大氣。
宮流蘇與祭司大人一路上走都沒有看見什光芒。隻有麵的火把有些淡淡的光芒,不過也不抵什用。
反倒是有個陰冷的氣息,還有一股讓人惡心的臭味。不時有老鼠在旁邊竄來竄去的。、宮流蘇一邊走一邊歎氣,眉頭都快靠在一起了。
西陵還幻從小嬌生慣養,如今被關在這個地方,怎受得了。
那小將將兩個人帶到一個地方之後吩咐對麵的人,“將西陵郡主帶過來。”
宮流蘇挑眉。
帶過來?
這是做什?
看過不少古裝劇,都說進了這種地方的人,都沒幾個能夠活著出去的,難不成,西陵還幻也沒有難逃厄運?
“不必了,我們自己過去看,你在前麵帶路方可。”宮流蘇心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語氣也不免冷了下來。
那小將呆住,握著長矛的手有些顫抖,眼中有恐慌,不過牢中的光線太暗,宮流蘇也看不見。
那小將趕緊又道,“郡主,這牢中本來就是陰晦之地,還是讓西淩郡主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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