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晨我故意不換衣服不洗臉,一直等著肅青的到來。
終於修羅族手下領著一個衣服破爛並粘著血跡的魁梧男子姍姍而來,隻是聽到腳步聲我就能猜出是肅青。
人帶到以後,我便將房所有的下人全部解散出去。
“南方鬼王,別來無恙!看你這幾日身子骨越來越弱,我身為魔界之王,哪有怠慢鬼王的道理。
我特意讓下人們為你熬製了一碗上好的補藥,喝完以後你那身體上的一直無法愈合的傷痕,便能瞬間完好無損。
請吧!”
我攤起雙手嘴上帶著笑容,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但其實他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是嗎?那有勞魔王大人了!”肅青淡然得一步一步的走上來,深深的望著石桌上那碗烏黑的藥,突然他笑了,
“想必這碗藥再難喝應該沒有你曾經給我做的黑暗料理難吃吧!”
完以後肅青端起瓷碗,一飲而盡。
肅青他真的還記得在人間的那段往事,可是又能如何呢?
現在做什都已經晚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真傻還是最近被虐待的人神誌不清,他難道就不怕我直接喂他一碗毒藥嗎?
這碗雖然不是毒藥,但卻是一碗能夠讓他喪失全部功力的魔咒之藥。
沒有兩分鍾,果然藥效起了作用,肅青捂著肚子,神色非常的難看。
他抬著也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黑洞洞的,根本就無法看清他的情緒來。
我坐在床上,淡淡的笑著,“南方鬼王,你也先別驚慌,這藥確實是用來治你的傷的。但是它有一個很嚴重的副作用,那就是隻要你逃離魔界,你身體的魔蟲便能一瞬間的功夫將你整個吞噬掉,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你應該還記得我在你南方冥府好像也做過差不多一個來月的女侍從吧?
不如我們反過來,現在輪到你伺候我,如何?”
突然我的視線變得陰冷,從眼睛射出一道寒光,狠狠的出四個字:
“給我更衣”
藥效過後,肅青又筆直的站在那,麵容極其冷漠、痛苦。
“其實你可以殺了我的!”
我拿出一根短笛放在嘴唇上輕輕的吹起,肅青又一次痛苦的捂著肚子,英俊的臉龐已經痛得變形,隻見他單腿跪在地上,右手撐在地上,狠狠的抓著石板。
“很痛,是吧?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丟掉你那高傲的自尊,做我的男仆從,一種是直接痛死。
我沒有太多的耐心,給你十秒時間考慮,十、九,八,七,六……”
還沒等我完,就被肅青的聲音打斷,他有氣無力的道,“我選擇第一種。”
沒想到堂堂南方鬼王也就這點誌氣,他真讓我看了。
不過無所謂,我心倒是挺爽的,沒有什比侮辱肅青更值得我高興的。
豎笛已停,肅青的肚子也就沒再痛了。
其實我並沒有錯,這種藥可以很快的治愈肅青身上的傷,也就在這一會兒工夫,剛還皮開肉綻的上半身現在已經完全恢複如初,隻是藥麵藏了魔界特有的魔蟲。
平時這種蟲用來控製修羅手下,隻是我讓魔界的藥師重新加大了藥的特效。
我並沒有嚇唬肅青,隻要他敢逃離我一千米,魔蟲便會主動從肅青的身體內部,將他直接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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