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偵探社成立,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星期。然而,偵探社仍然沒有接到任何委托。
活動室內,齊龍海翹著二郎腿,悠閑地看著雜誌,還不時地哼幾下,這和旁邊忙碌的白嘉嘉形成了鮮明對比。“欸,我,你是不是太閑了一點?整個星期就這傻坐在這,什都不幹,盡看點雜誌。”白嘉嘉氣惱地看著齊龍海,更加煩躁,幹脆一把搶走了他的雜誌。
齊龍海見到雜誌被搶,也不生氣,幹脆懶洋洋地趴在了桌上:“這也不怪我啊,實在是沒有事幹。早過我們這樣沒有名氣的社團怎可能會接的到委托嘛,還不如把社團活動改為看雜誌得了。”
“你白癡嗎?如果真這樣怎可能做出成績來!要是不想被勒令解散,我們就必須在預備期內拿出什來!”白嘉嘉看到齊龍海如此頹廢,氣吼吼地叫道:“要是沒辦法轉正,我們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明白嗎?你個懶鬼!”
“沒關係啦,沒關係啦,白白你要學會享受這種清閑而又無聊的生活。何必去自找麻煩呢?”齊龍海轉過頭,背對著白嘉嘉,將她的怒吼拋在腦後,繼續用鹹魚一般的口氣著:“安啦安啦,反正我們也接不到委托,遲早要解散,幹脆想一想怎分行李吧。”
“你!”
為了偵探社,白嘉嘉已經忙了一個星期,現在又聽到齊龍海出這樣的話,心中不由地冒出一團無名之火。她拿起剛剛從齊龍海那搶來的雜誌,用力將它擰成卷筒狀,接著,狠狠地朝著趴在桌上,因偷懶而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齊龍海抽去。
砰——
“老娘給你去找委托去,你要是解決不好,你就死定了!”白嘉嘉衝了出去,隻留下怒吼聲在活動室回蕩。
“糟,好像過頭了”齊龍海捂著頭,一臉懵逼地看著門口:“不過,她犯得著這樣生氣嗎?”
……
“雖去找個委托,哪有那容易啊……可是,要是就這樣空手回去,肯定會被齊劉海那家夥笑到死。”
“那個……你好?”
“哼,他要是敢笑話我,我就揍扁他!”
“這個……你沒事吧?”
“實在不行,我就讓他來找委托,誰叫他那喜歡偷懶!”
“這位同學?請問……”
“啊,抱歉,我剛才走神了。”白嘉嘉從暴揍齊龍海的幻想中回過神來,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位女生,正試圖和自己搭話。
“請問,偵探社是在這嗎?”
“你是來找偵探社的?是要來委托任務的嗎?”或許是長時間接不到委托,白嘉嘉有點不敢相信。
“嗯,我看到了學校宣傳欄上的海報,想委托你們幫我調查一些事情。”
“請這邊來!”像是發現了救星一樣,白嘉嘉趕忙抓住了那名女生的手,飛奔向社團活動室。
……
“就是這了!”白嘉嘉把她拉入了活動室:“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嘉嘉,是偵探社的社長。”又指了指齊龍海:“這是齊劉海,一個懶蟲,是我的仆人。”
“你好,仆人。”女生配合著白嘉嘉:“我叫趙茜,高二三班,解密社成員。”
“仆人個鬼啦!還有,我叫齊龍海,請忘記那種無禮的名字!”
“不要管他,我們談正事吧。剛才你你有委托,對吧。”白嘉嘉雖然問向趙茜,卻斜著眼看著齊龍海:“我就嘛,肯定有像您這樣有眼光的人。放心吧,我們偵探社肯定可以完成委托的。”著,還有意無意地將手拍在齊龍海的頭上。
白嘉嘉對齊龍海的日常壓製結束,兩人坐了下來,聽委托人趙茜的敘述。
“我想請你們幫我找出我的好友,紫,她退學的原因。我想知道,讓她迫不得已離開這個城市的人是誰”
……
紫,是我在櫻現高中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我們同為解謎社成員。
她像是有什心結,和別的同學交流也是能多開就躲開,社團活動時,她也很少參與到我們的討論中。
去年,也就是我們的高一,課間她隻喜歡一個人待在台看書,雖今年好多了,但遇上不開心的事情,她還是會跑到台上,自己一個人掉眼淚。
雖然我算是她的朋友,可她並不會向我訴心事,我連為她分擔一點的能力都沒有。
然而,最近,也就是幾個月前,她的情況突然變差,經常一整待在台上,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勸不動她。她開始在課堂上睡覺,休息時間又常常是精神恍惚,對我們一些奇怪的話。我們擔心她,去她家了解情況,才知道她收到了幾封恐嚇信,也就是那幾封恐嚇信導致這樣的情況。
雖我們都想幫忙,但她無論如何也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還非常排斥我們參與到這件事中,我們最後隻能放棄了。
然而,就在上個星期,她申請休學,原因是精神受到了過大的壓力而患上了憂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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