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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祁言在旁邊聽容恩的話話外,聽的心驚肉跳,生怕蔚藍漏了嘴。
忍不住又扯了扯容恩的衣袖。
容恩才不管這些,笑的沒半點異樣。
對於容恩稱呼自己為大哥,靳祁軒先是一愣,隨後溫和道:“我早上有一個會議,中午就會回來了!”
容恩了然的點點頭,話鋒一轉,又笑道:“那……大哥明早點回來啊。”
完,就轉過身去看電影了。
靳祁軒詫異於容恩對他的溫和,以詢問的眼神看靳祁言。
靳祁言勉強的笑笑,飛快的移開視線。
“好,那你們先玩,大哥上樓了。”
看不出什異樣,靳祁軒也沒有起疑,轉身上樓了。
靳祁言聲道:“蔚藍,你剛才是不是想提那件事情?”
容恩:“哪有,我就跟他聊個,打個招呼而已,你都不讓我了,我怎會提嘛!”
靳祁言彎彎唇角,又朝容恩坐近了一點。
容恩斜睨他,也沒推拒他,繼續看電影。
靳祁言心多少有點欣喜。
她身上似有似無的飄來朦朧暗香,那氣息非常迷惑人。
靳祁言靠的近,微垂眸,就可以看見容恩的後頸跟耳垂,瑩白漂亮,發絲偶爾擦過,有種難言的媚意。
漸漸的,他的心思就完全從電影上移開了。
膠著在容恩耳垂上,移不開眼睛。
“蔚藍……”低啞的男聲,尾音有點顫。
“嗯。”容恩漫不經心的側頭應他,漂亮漆黑的瞳,一抹眩惑。
靳祁言身體又壓低幾分,“蔚藍,今晚我能不能去你房?”
“嗯?”容恩眼尾一挑,生出不悅,“你想幹嘛?”
靳祁言:“靳哥……我,我保證什都不做,隻想守著蔚藍,一起睡,好不好?”
“不好。”斷然拒絕,不留情麵。
靳祁言頓時滿臉失望,丹鳳眼滿滿受傷。
容恩:“別忘了你答應過什啊,別再半夜跑到我床上!!”
他神色又黯淡幾分。
容恩警惕的撤開身體,坐的離他遠一點。
靳祁言低聲道:“蔚藍,你……要這樣懲罰我多久?”
“我懲罰你幹嘛,是在懲罰我吧,不然幹嘛不讓我出別墅,讓我現在跟坐牢一樣!”她很是不滿。
“大哥跟我隻是怕你再出事,我真的……沒辦法再看著蔚藍再一次消失了。”他沉沉歎了口氣。
容恩暫停了電影,好整以暇看他:“你總讓蔚藍原諒你,不如你跟我,當初做了什對不起我……呃,對不起蔚藍的事情。”
靳祁言頓時蹙眉,沉默不語。
容恩:“你別不話啊,來聽聽看!”
靳祁言眼神變得極微妙複雜,“蔚藍,真的都不記得了?”
容恩聳聳肩:“我不是了嘛,之前受了傷,記不清楚了。”
“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那些事情,想不起來最好!”他似乎重重鬆了一口氣。
話音剛落,動作強勢,不顧一切的把容恩扯進懷。
雙臂緊緊抱著她,力道箍的容恩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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