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跟陳醫生在樓下聊了沒一會,靳祁言就下來了。
他神情放鬆,倒是跟平時沒什區別。
發現容恩居然來找自己,眼神瞬間明亮不少。
容恩在陳醫生口中並沒有得到什有用的信息,這些心理醫生,玩文字遊戲駕輕就熟,每句話都聽不出什深意。
即便是容恩幾番套話,都被陳醫生輕描淡寫的避了過去。
“蔚藍,你怎來了。”靳祁言淡笑,步態有些急,徑直走到容恩身邊。
“在另一邊呆的無聊,所以來看你什時候回去。”言笑晏晏的漂亮麵孔,教人移不開眼睛。
“讓蔚藍等急了!”靳祁言自然的牽住容恩的手。
容恩也沒拒絕。
陳醫生起身微笑:“二少回去多休息,要盡量保持情緒的平靜,良好的心態。”
靳祁言點點頭,跟陳醫生告別,牽著容恩往外走。
容恩回頭去看陳醫生,溫和含笑的陳醫生,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
莊園別墅相鄰之間的路很近,穿過一個花園就到靳家別墅了。
靳祁言卻帶著容恩繞了路,沿著莊園外的石子路,慢悠悠的散步。
容恩:“你每都在找陳醫生治療些什呢?”
他每次都很配合陳醫生的治療,是不是代表他其實知道自己有精神跟心理方麵的疾病呢?
靳祁言攥了攥容恩柔軟的手,目光卻投向很遠的很遠,認真回答:“自從蔚藍離開後,我脾氣……就很不好,總是沒辦法控製自己,尤其是情緒激動的時候,所以陳醫生隻是幫我控製情緒罷了。”
容恩:“可是你每表現的都很好不是。”
“那是因為蔚藍在我身邊啊。”溫暖大手又緊了幾分,靳祁言俯首看容恩時,笑容暖的能驅散陰霾。
容恩撇撇嘴,不置可否。
他轉過頭時,淡唇微彎,微垂了眼簾,似乎在思索什。
“怎了?”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容恩好奇。
靳祁言眸色帶了幾分少見的疑惑,“今在陳醫生那,我總是在重複的想跟蔚藍從前的事情,一件一件,都記得那清楚,仿佛都在昨。”
容恩:“哦?都是什事情?”
靳祁言拉著容恩站定,深深望她,表情複雜的很,眼瞳的疑惑跟茫然更重。
“怎了?”容恩被他看的極不舒服,挑眉反問。
“蔚藍。”靳祁言輕聲,像是怕嚇到她似的。
“嗯?”容恩直覺靳祁言今有點不太一樣。
靳祁言抓住了容恩的手,垂了眼簾,聲音更低更輕:“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瞞著我?”
“什啊?”
容恩歪著頭打量他,發現靳祁言並非是在避開自己的視線,而是垂眸在看自己的手指。
“你離開的這幾年,是不是發生了什事情?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人??”
靳祁言攥著容恩的手又緊了幾分。
容恩這才注意到,讓他如此在意的,是自己手指上的那枚訂婚戒指。
這是容謹沉親手給她套上的,從戴上的那一起,就沒有拿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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