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靳祁言的新婚禮物,不上很有新意,隻是東西卻讓容恩想起了辛蔚藍。
這禮物,不太像是送給她的,倒像是送給蔚藍的。
容恩私下問過西蒙醫生,確定靳祁言已經將她跟蔚藍區分之後,容恩才將禮物收下。
另些在她交往時間中或長或短的男朋友,也都一一送了禮物。
唯一沒有任何消息的,是宋星然。
容恩也知道他不願意見自己,自己結婚的事情,對他來更是添堵,所以選擇性的無視了宋星然。
雖然容恩不想關注,還是在婚禮上,在宋星然父母那得知,宋星然出去旅行,現在不知道去哪國瞎混了。
聽前段時間跟著極限探險隊,去登雪山了。
這些事情,她隻能歉意笑笑,然後裝作聽不見。
現在,她不去招惹他,才是對他的尊重。
婚禮之後,容恩跟容謹沉的蜜月定在了愛爾蘭。
她想找個生活節奏慢,安逸悠閑,風景好的地方。
好好的跟他膩歪在一起。
……
告別了親友,在飛往愛爾蘭的頭等艙飛機上。
容恩懶洋洋攀著容謹沉的骨節分明的手指,他的無名指上,是跟她手上相配的對戒。
容謹沉不時側眸,看著身邊慵懶像是貓的她,臉上盡是寵溺。
容恩扭頭看看飛機艙外碧藍的空,忽然笑出聲。
容謹沉問:“怎了?”
容恩笑的開心:“沒什,就是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
“嗯?”他疑惑。
容恩指了指頭等艙,笑眯眯道:“你忘了?我第一次真正的開始對你感興趣,就是在飛機上。”
容謹沉恍然,嘴角勾了勾。
飛往國的雙人艙,容恩不停的作妖,折騰了容謹沉好久。
最後還耍賴的讓容謹沉給她揉了大半夜的腿。
容恩好奇的問他:“你當時,就真的不生氣嗎?”
容謹沉低笑,搖搖頭。
反握住她的手。
從前,她是妹妹,他身為兄長,忍她,讓她,絲毫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妥。
後來,她是愛人,他心上之人,寵她,疼她,更是理所應當。
從來沒有真正的生過她的氣。
就算是後來他離開容家,兩人分開,兩年未見。
對她,容謹沉也從沒有半點怨尤。
容恩非要聽他哄她的話,窮追不舍的問:“那後來呢?發生的那些事情,你也都不生氣嗎?”
容謹沉但笑不語,不給她答案。
容恩見他又悶騷了起來,不肯多話。
其實,不隻是現在,容恩覺得,容謹沉好像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自己。
比如,他一直也沒有告訴她,他用了什方法,才會讓容景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容景的那句欠他的,又是什意思。
後來,容恩用盡了辦法,撒嬌、生氣、鬧別扭,他就是不肯。
最後搞得容恩都覺得沒趣了。
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是固執,像塊石頭。
容恩伸手戳戳他的側臉,聲道:“你不告訴我,我倒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嗯?”
容恩將頭靠在他肩上,忽然安靜乖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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