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樣都可以。
但我隻望她一眼,萬般柔情,便湧上心頭。
納博科夫《洛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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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普諾·斯格勒對卡羅琳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與往複的時光無關,隻與心上那個女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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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西西島中心的一座城堡窗台上。
感覺到懷的人動了動,普諾·斯格勒沒立刻睜開眼睛,而是憑本能吻了吻妻子的額角。
昨天晚上突降大雨,雷聲陣陣,卡羅琳又做了噩夢,他心疼地哄了好久才讓她再次睡著。
而現在,天才剛亮,太陽就出來了。
雨過,天即晴。
挺好。
普諾·斯格勒這樣想著,掀開被子,起身:“我去處理些事情,你再睡會兒。”
卡羅琳微微睜開眼,輕輕“嗯”一聲,翻了身又繼續睡了。
普諾·斯格勒看著妻子的剛睡醒的嬌態,忍不住笑了笑,神情溫柔,伸手替她壓了壓被角。
然而,一踏出房門,他又變成了那個令全球黑白兩道都忌憚的黑.手.黨教父。
約瑟夫·韋斯利守在樓下,見教父下樓,微低頭彎腰,恭敬地道:“吉爾伯特已經被抓住了,她承認之前關於夫人的不好言論是她收了博德爾曼那些人給她的錢故意傳出去的。”
說著,約瑟夫·韋斯利嗤笑一聲:“她說會用盡她所學的優美詞匯和語句,為您寫出一部滿是讚美之詞的傳奇自傳,請求您……饒她一命。”
吉爾伯特曾為意大利幾個著名人物寫過自傳,並且很受歡迎,有人甚至專門讓她幫忙寫自傳,吉爾伯特也一向以此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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