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灰袍僵持在半空中,沒想到用了水靈珠竟然還是沒有辦法將他一擊必殺。
灰袍死死的盯著我,我咬了咬牙,清楚的聽見麵前的龍頭已經有著破裂的跡象了。
“該死的……”我怒聲道,水靈珠已經被催動到了極致,顯然已經不能在短時間內發揮出其他能量了。
蘇皖白的琴聲一直在下方應和著我,飛速流轉在我周圍。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發現她狀態特別差,又吐了好幾口血,要不是金一直在旁邊吊著她的精神,恐怕早就已經1;14847159105406暈過去了。
蘇皖白已經拚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有什理由不拚?
我反手在我胸口上拍了一掌,一口精血狂噴而出,體內的氣勢暴漲起來,凝固著已經要碎的龍頭,低低的念了一聲咒語,再度擊打。
灰袍的神情也不太好,反正我倆現在都已經是強弓之弩了,就能看誰能耗得過誰。
但就目前的形式來看,顯然是我得先倒下去。
我看著滴溜溜的在我眼前轉著的水靈珠,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心疼的道:“真是對不起了……真的……”
我完就抓住了水靈珠,手掌一捏。
水靈珠哢嚓的就碎了,湛藍色的粉末在周圍飄散,我吸進體內,狂吼一聲,像是瘋了一樣的往灰袍撲去。
驟然拔起的氣勢將灰袍擊退,血液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灰袍連著後退了好一段距離才堪堪穩住身形。
我緊追不舍的朝著他後背上猛地拍了一掌,他躲閃的速度慢了點,但也側了側身子,打在了他的肩頭。
緊接著,我一拳又一拳的像是發泄一樣錘著他。
一開始灰袍還能反擊幾下,可到了後來,也隻能任由我的攻擊落在他的身上。
他嘴頭的血噴的我滿身滿臉都是,我就跟沒瞧見一樣,麻木的打著他。
轟的一聲,他直直的落在了石頭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姚慌亂的跑向了灰袍那,將他從坑頭拽了出來,“你怎樣啊?”
“咳咳……”灰袍一個勁的咳嗽著,顯然已經無法再戰了。
姚的眸中帶著明顯的慌亂之色,現在還能繼續打的是我,不過她也在和蘇皖白對戰之中受了重傷,我倆情況差不多。
我朝著別處看了看,發現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投降吧。”我語氣淡淡的,嘴角卻溢出來一抹血液,“這樣還能饒他們一命,不然的話,你們都得死。”
姚猖狂的笑著,冷冷的看著我,眼底沒有絲毫溫度:“投降?我黑巫族就沒有投降二字!顧笙,別以為你贏了,你根本沒贏,根本沒有。”
我淡淡一笑,“我贏沒贏我不知道,但我清楚,你們都輸了。”
我猛然揚起了劍,朝著她滑下,寸寸寒冰順著她的腳蜿蜒而上,將她下半身都凍住了,無法逃離。
她麵露猙獰之色,死死的瞪著我,怒吼著:“我沒輸!我們沒輸!我們是不會輸的!”
我緩步朝著她走了過去,“你心頭比我清楚,不用再找這樣的借口了。姚,在你殺害那多人的時候,就早該想到會有這一。今日,就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殺人?”姚瞪圓了眼睛,五官扭曲,“提升實力而殺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以為你維護的又是什好人嗎?你以為林清書和貝靈就沒殺過人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又怎會被從封印放出來。顧笙,你口口聲聲的要為那些人報仇,可你又何曾將林清書拉出來?要不是林清書和我應外合,你覺得今這個情況會發生的這快嗎?”
我攥緊了手頭的劍,她的話字字像利刃,狠狠的紮在了我的心窩。
沒錯,要不是林清書一直潛伏在青山鎮,或許姚還在封印當中,那些無辜的人也不會死。
“給他的懲罰自然是有的,但起碼,他已經改邪歸正了。”我的劍紮進了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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