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靈筠一滯，微微蹙眉道：“你去查了？”

    嶽琳琅聽到她的話冷然開口：“你果然有事瞞著我，我的外孫女突然就去國外度

    假，過年我給她打了數次電話都無人接聽，我去查她的行蹤很奇怪嗎？”完深深

    的凝視她，“如歡一走，你連如夢也不要了，這幾年你任由她待在墨家被排擠被忽

    視，從來都不露麵，就連龍，你更是毫不關心，現在她失蹤了，你的表情一點也

    不奇怪，靈筠，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事？這幾年你究竟瞞著我什？”

    嚴靈筠沒有話，隻是微微側著身子從茶幾上拿了一個橘子，動作緩慢而優雅的慢

    慢剝開，金黃色的橘皮剝開時散發出濃鬱的香氣，掰開一瓣放進嘴，酸酸甜甜的

    很是好吃。

    她遞了一瓣給嶽琳琅，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媽，你還是這喜歡吃橘子呢，

    了橘子吃多了上火。”

    嶽琳琅隻以為她在逃避自己的話題，有些不悅道：“我現在問你話，你已經開始直

    接選擇岔開不理，若是你心沒有我這個媽，大可不必勉強自己過來墨家陪我，和

    你那個弟弟一樣，做做表麵功夫就好。”

    嚴靈筠見她不接，還出這樣的話，心也有些不舒服，她把橘子收回來，放在自

    己嘴，邊吃邊道：“我記得時候我和鴻誌就愛吃橘子，家也總是備著，那時

    您就總少吃點，會上火，其實您自己也愛吃。後來我有了如夢和如歡，如歡愛吃

    橘子，如夢卻不喜歡吃，我隻想著口味各有不同，從來沒有多想。”

    嶽琳琅見她絲毫沒有理睬自己的話，滿臉怒容道：“你究竟想什？”

    嚴靈筠緩緩抬起抬眼，眼眸帶著霧氣，這樣的她讓嶽琳琅一怔，那股火氣也瞬間

    變成了擔憂。

    “靈筠……”

    嚴靈筠眼眸瞬間微紅，帶著一絲痛苦道：“媽，一切都錯了，二十多年前就錯了。”

    “什錯了？你這句話是什意思？”

    嚴靈筠微微垂下眼眸，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相冊圖片給嚴靈筠看，是那張如歡和梓顏

    的合照，兩人均垂直的發披散在肩頭，親密的挨在一起對著鏡頭巧笑嫣然。

    嶽琳琅蹙眉問道：“你為什要給我看這張照片？”

    嚴靈筠把手機收回來，然後道：“因為這是我的兩個女兒，兩個我此生都注定無法

    去償清的女兒……”

    嶽琳琅感覺腦中瞬間一空，因為這個消息太過於震撼，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

    難，她震驚的看著嚴靈筠，看著她眼眸流下來的淚，終於失控的大喊，“你知道

    你在什嗎？你是瘋了嗎竟然在這胡言亂語！”

    嚴靈筠蒼白的臉淒然一笑，“您不是一直不解我為什突然就要出國四年，對如夢

    和龍不聞不問？這就是真相，沒有那複雜，隻因為她不是我的女兒。”

    嶽琳琅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二十多年的女兒，怎可能不是就不是？如

    果她不是，那誰是？”嶽琳琅仍然不願意相信她所的言辭，厲聲質問道。

    陡然，她想起剛才嚴靈筠給她看的那張照片，她也突然想是才想起她的那句‘因

    為這是我的兩個女兒’。

    “如夢不是你的女兒，柳梓顏才是……”嶽琳琅緊緊的盯著嚴靈筠，想要看清她的謊

    言，可嚴靈筠隻是那樣讓她看著，眼眸的痛苦與絕望是那樣的鮮明。

    嶽琳琅雙手顫抖的厲害，右手伸向茶幾握住茶杯，麵有半杯溫熱的開水，手哆哆

    嗦嗦的終於把杯子拿到手，卻在離開茶幾的下一瞬間滑落在地上。

    厚實的地毯接住了杯子，吸幹了水漬，可嶽琳琅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一般，

    她雙唇也顫抖著，慢慢轉過頭看著嚴靈筠，聲音蒼老而沙啞，“是如夢和梓顏被調

    換了，是這樣嗎？”

    嚴靈筠心閃過一道尖銳的疼痛，然後緩緩的點頭。

    嶽琳琅重重的靠在沙發上，眼睛瞪得老大，呼吸也越來越重，嚴靈筠立刻看出她的

    不對，連忙緊張的起身扶著嶽琳琅，焦急的喊道：“媽，媽你怎了？媽……”

    嚴鴻誌把工作早早的昨晚後就回家了，路過福記時想到這兩都沒有給梓顏買煎

    包，忙讓司機停下車，然後買了幾個煎包過來。

    司機李邊開車邊笑著問道：“嚴董，您不是不能讓表姐經常吃煎包嗎？怎

    才隔了兩就給她買了？”

    嚴鴻誌把煎包心的放好，眼眸帶著柔和道：“不能經常吃不代表不吃，她答應

    過來住幾本來就是打著可以吃煎包的打算，現在我沒有如她的意，想來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