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神色一冷,木兮。
“哦,具體怎回事?”玄想聽聽這一麵之詞,木兮如此維護一個人,那肯定有原因在。
“筠堯出來,撞了我,劃破了我的流仙彩衣,我讓她賠禮,可她偏不。並且燒毀了我的彩衣,司命仙君還罰我去擦廚房的地。”含煦得十分委屈,還掉了兩顆金豆子。
“後來,筠堯不知道怎了,在屋哭的很傷心,整個仙君府上空都烏雲密布的,她睡了一晚起來,毓荼給她準備了很多吃的,她吃完後親了毓荼的臉,剛好被我看見,當真是不要臉。再後來木兮仙君來了,我告訴木兮仙君,木兮仙君就問我是不是親眼所見,我是,他就要挖我的眼睛,縫我的嘴。”含煦嘟著嘴,她至今為止都不明白是為什。
玄神君眉頭一挑,要是他,直接就縫上了,那來的那多廢話,舌頭直接拔了就是了,或者眼睛也可以無珠。
玄神君突然變得寒氣直冒,嚇得含煦直接趴在了地上,怎回事?
高陽冷眼旁觀,真是傻的可憐。
筠堯就算不是當年那位,可也在神君心留下了痕跡的,容不得其他人汙蔑。
“你下去吧,記得自己去領罰,鳳凰一族還從來沒有如此多舌的人。”神君發話,含煦癱軟在地上,這是犯了多舌的罪嗎?
含煦抬頭望著那高高在上的神君,竟與木兮仙君有八分相似,她真的是犯了多舌之罪嗎?還是神君有意偏袒!
含煦被人帶了下去,高陽跪在玄的麵前。
“雲魚,他並不認識什筠堯,看來他是知道什?卻沒有與我實話。”高陽認為自己沒有辦好差事,甘願領罰。
玄揮手:“他當年可是她的寵物,如今自然是站在木兮那一邊的,怎會告訴你,所有的痕跡都被抹除了,留下些亦真亦假的,讓本君猜測。”
“神君,那筠堯會去那呢?仙界那大,而且還有那修仙大,該去何處尋找?”高陽皺起眉頭,到底是怎回事。
玄閉目,他也很想知道,他們究竟瞞著他什?為什要把他排除在外,他也是希望她好的,不是嗎?
“去查查,與筠堯一起的仙徒們,跟她接觸過的,都查一邊,肯定有人知道她的去向。”玄就不信了,還能隻手遮不成,他們再有本事,也沒有他一個神君人脈廣吧。
“是,仙這就去。”高陽告退,他對筠堯也很想念,當初那傷心的離開,很是放心不下。
可聽含煦的,當然可以亦真亦假,但麵也有實話,那就是她很傷心的哭了。
高陽再次出現在司命仙君的麵前,沒有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神侍有話就,不必如此這般的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我可是很直的。”雲魚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高陽很想揍他一頓。
閉目再次睜開眼睛,不能被這斯氣著,不然就著了道了。
“我隻想知道她好不好,並不是來問她究竟去了哪的。”高陽表明來意,臉上雖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可那尖尖的紅耳朵,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雲魚捂嘴一樂,這子竟然會喜歡上神君喜歡的女人,哎喲喲,可是笑死他了。
“你這想,你家神君知道嗎?”雲魚眼眸的笑意還未完全褪去,戲謔的眼神讓高陽有些不自在。
“那又如何,沒規定我不能喜歡。”高陽算是承認了,這並不是丟臉的事,他雖是花木一類,可他也有七情六欲。
雲魚也不什,這為他的堯堯,添了一份保障吧。
“她挺好的,照樣吃喝睡,還把本君用來看門的狼狗,剃了毛,成了肉狗了。”雲魚得很平淡,好似再正常不過。
高陽咳嗽兩聲,這狐狸能把狼狗製服,也是挺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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