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戰鬥能力是否還在同一水平線上,要打了才知道。球場隻有兩個人的情況下,沒有人作證,陸瑜廷謊稱這樣的比賽沒有任何意義,黑神說內心是強者,才是真正的強者。
陸瑜廷不讚同,實際上他是為了掩飾長時間不練球的尷尬。可他又想了想,即便長久時間不練習,自己的水平也不見得會跌落到一定地步。於是他突然搶了黑神一個投籃的球,之後奮力灌籃,竟然就皮球砸在籃圈上。
這個動作差點造成他的腰傷。
“熱熱身嘛!”
陸瑜廷極力掩飾尷尬,雖然黑神不是嘲笑別人的人,但表麵工作還是要做的。陸瑜廷捂著腰度著步,思緒瞬間扯到了別的地方。
“你說女人的心思是怎樣的?怎那快就變卦了?”
黑神“哼”了一聲,心想這場球實在是打不成了,有些遺憾,不過可以就他對女人的疑問囉嗦兩句。黑神自詡很懂女人,得意洋洋地說:“你要給她一個明確的信號,才能讓你的女人定下心來。”
“哎,我跟她說……”陸瑜廷剛要講下去,心中忽然跳出更大的疑問,“你給了程果什承諾?”
如此一問,黑神當即啞口無言。
他給程也呈什承諾呢?回憶起和程也呈的相處,黑神總是有些自卑,生怕失去了她,而每當此時她又不離不棄地回到他的身邊,從不肯離去,要問給過什承諾,那是什承諾也沒有給的。但是,他不能這樣回答。
“以後不能再叫程果,那是我才能叫的名字!”
陸瑜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說道:“好好好,那是你寶貝的名字,隻能你叫。可是我們都叫了十幾年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現在我擁有這個名字的獨立版權,你不能隨便喊。”黑神一本正經。
陸瑜廷哭笑不得,當然要隨了黑神的意思,於是黑神高興地玩起了籃球。不一會兒,陸瑜廷又想起自己的破事來:“你說以前吧,我怎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要和別人爭女友,我怎又那不情願呢?”
“你不情願什?”
“我不情願什?我倒是應該好好想想,我不情願什呢?”
“你是不情願和雲桐結婚嗎?”
“不不不,雲桐是一個很好的姑娘。她聰明伶俐,活潑生動,關鍵是非常懂我的心思,你說一時見不到她吧,心卻是難受得緊。”
“那就是不情願這快結婚?”
“也不是吧,哥哥。我和你一樣,其實到了適婚年齡,即使我們不想,家人也不都想著早點抱上孫子嗎?難道過年你受到的逼迫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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