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先生在我受著傷的臉上掐了又掐,摸了又摸,對著酒鬼搖搖頭“絕不是易容。”
彥九仔細看看我“從不知道大姐有孿生的姐妹。這下真能長出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來?”
酒鬼也看看我“隻是我總覺得她這臉色太過蒼白了些。”
彥九附和“是啊,從見到她,就覺得哪有問題,她這臉怎這白啊?”
整日不見光明,自然會蒼白啊。
酒鬼似乎想起了什,對我“我聽月林笙是有心上人的,為了那女人,幾次三番拒婚,卻因一次望月樓之行,改變了態度。他的心上人是你吧?早在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和雅妃換了身份。隨著車隊來的人一定是雅妃,你是在第二晚上和雅妃換的身份,對嗎?”
他還真是精明,猜測與事實完全一致。想著我的林笙哥哥,我的心痛得無以言表。我留著淚點點頭。
彥九問“你是被訓練出來的替身?”
我搖頭否認“我不是替身,我隻是個普通人。”
酒鬼繼續分析“她自然不是替身,否則怎會和月林笙有所牽扯。但也不是普通人,否則,如何能得月林笙青睞。”他看著我問“你們是雙生子吧?”
我用力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與北家沒有關係的。”
也不知他們信了沒有,隻是互相看看,卻都不再問我些什了。
彥九在這,要吃飯就要幹活兒,於是給我安排了個侍女的活兒,侍候酒鬼。但我實在沒幹過這些,也不知道大戶人家的丫鬟都該做些什。隻想著我裝成北雅的那幾,萱兒都是如何做的。大概就是出門的時候在主人身邊站一站,走路的時候攙一攙。
我就這樣莫名奇妙的成了丫鬟,甚至連賣身契都沒得簽一簽。
不過給酒鬼做丫鬟,到是一件極簡單的事,他都不怎出門的。我也樂得清閑,每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椅子上坐著。隻是偶爾摔破個茶壺,打碎個茶碗,我這心就突突得很,還好酒鬼惜字如金,懶得我什。
酒鬼好像有許多煩心事,從我來做丫鬟,他就總擰著眉頭,若不是我實在怕他,都想用撣子給他撣一撣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吃了!”
聽起來像是問句,但以我的聰明伶俐,我知道我必須同意。於是我默默打掃了茶幾上的果殼,再回去繼續坐著數窗外飛過了第幾隻鳥兒。
“我渴了。”
我瞅他一眼,再看看桌子上的水壺,默默走過去,晃了晃“還有水啊。”
他看我一眼,生氣的扔下手中筆“你還要我自己去倒嗎?”
哦,我明白了。我倒了滿滿一大杯茶水,給他端過去。他喝一口,扔在桌上“涼了。”
我摸一摸,還溫的啊。但我還是在屋簷下,於是默默地去給他打熱水。
我回來時,彥九也在麵,又在給他什倒了幾家鋪子,傷了多少人,抓了誰,反了誰。
我反正也聽不懂,便做自己的事,拿個新茶杯放在他手邊,慢慢向倒水。我告訴自己,穩住,穩住,千萬穩住,可還是用力過猛,一下子倒在了他手上。我心想,完了完了,這次怕是真的要死了。
彥九奪過我手中的水壺“你又發瘋了!想謀殺公子嗎?”
我怯怯的“不,不是故意的,千萬別殺我啊。”
彥九那著急,酒鬼卻穩如泰山。他隻是緩緩收了手,也不惱“你見過這膽這笨的殺手嗎?”
彥九無奈的回答“見過膽的,也見過笨的,卻沒見過這膽如鼠貪生怕死到極致的。”
我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反駁。
酒鬼溫柔的看著我“大約雅妃也是做不來這些事的。”
我有些慶幸,好在生了一副與妹妹一模一樣的容顏。
酒鬼問“你這膽怕事,可是在北家經受過什打擊?”
我仔細想想“在望月樓,沒受過什打擊啊。”
“月林笙,既然為你幾次拒婚,想必待你極好,在他的書房你也不知給他研磨嗎?”
“我還沒去過林笙哥哥家呢。”
“你就算再笨,也該會照貓畫虎吧。月林笙給你配的丫鬟都像你一樣笨手笨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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