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子燒毀了,毀得渣都不剩了。
師父的房子也燒毀了,毀得還剩點渣。
本以為是閆圳惹了麻煩,波及到了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我的房子毀得最嚴重。
我與閆圳前後院兒住著,時不時見麵已經很尷尬了,如今竟搬到了他院子的廂房住,知道我有多拘束?
我問彥九能不能給我換個地方住,可他實在沒地兒擱我了,不然隻能住柴房了。
我心想著柴房也是個極好的地兒,便央著他讓我去,他卻不再理我。
好吧,住便住吧。大不了我早出些晚歸些便是,閆圳眼不見心不煩,也就不會找我麻煩了。
第一,我早早的起來,就看見閆圳在院子練劍了。真的很無語啊,怎他起的這樣早?
我有些尷尬,不知該不該去打個招呼,但看他練得入神,想來也沒空搭理我,我還是悄聲的走吧。
“站住。”
我立刻停下。
“幹嘛去?”
這人真是的,問我話怎也不停下,拿著把破劍晃來晃去的,嚇唬我啊?
好吧,我確實被嚇到了“去醫館。昨就沒去了,今再不去,怕他們忙不過來吧。”
“這幾不用去了。”
我雖不太明白,還是老實的應了一聲,畢竟我是個極聽話的。
我等著他的下文,卻總也等不到,隻好訥訥的望著腳下的螞蟻。
我聽見兵器落地的聲響。
“螞蟻這好看嗎?”
我抬起頭,卻不知他何時到了我麵前,我慌亂後退,卻左腳踩了右腳。
眼看就要摔倒,他又一把將我摟在了懷。有些曖昧的“這般笨手笨腳,以後可怎辦。”
我知道這絕不是疑問句。
我聽見兩聲咳嗽。
他一見是彥九來了,急忙放開了我。
“查明白了,是曹家幹的,但我覺得還有其他黑手,而且我們這兒有鬼。”
嚇死我算了,妖魔鬼怪什的,最可怕了。
閆圳沉默不語。
彥九繼續“反正這兩是走不了了,要不要我今去清一清?”
“不用,先揪出那隻鬼,再查查黑手有誰,一鍋端了他們。”
我聽著他們大概又有什大動作了,但怎像是炒菜般簡單?
我不知道聽見他們商量這大的事,會不會被滅口,畢竟我知道的太多了。
“也是,總不能給雲歌留下太多麻煩。”
彥九領命離開,我看見閆圳撇了我一眼。我連忙討好著表示“我什都沒聽見,我這就回房間了。”
他拉住我“你一定要裝傻嗎?”
裝啊,肯定裝啊。這大的事其實我本也就摻和不來。
“這一年來,我對你如何,你全都視而不見嗎?”
我當然知道,也看到,但我能怎樣嘛。畢竟你是爺,你做的都對。
“我為討你開心,滿滿地的托人找名貴花草,現如今你院子別是一朵花,一株草,哪怕是一片葉子,都是外麵千金難求的珍惜物件兒!”
還好意思呢。我的院子,曬個草藥都不夠,你非要種什名貴的花草,還要求我必須照看好,我一個大夫,哪會種什花兒呢?生怕它們哪尋了短見,連打雷下雨我都要去給它們打傘的好嗎?尤其是夏,那蚊子可多了,我又是個招蚊子的人,那滋味,著實苦不堪言。
“我見你拿著翠玉耳環,對月獨坐,想著你應當喜歡,便四處搜尋漂亮首飾送給你,可你倒好,從不肯戴上一兩個,寧肯整拿著繩子隨便挽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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