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深深地皺眉,看起來很生氣“他雖混賬,怎敢做這種事?”
南平趕緊舉起了手,哀嚎著“魚洲啊,你可不要這樣我啊,我有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南柯的,啊!”
沒等他完,魚洲重重的踢在他腿上“想好了再!”
他狗腿著“是是是,我想好了,我不敢調戲你的,我隻調戲了那姑娘,可當時真不知道她是你朋友啊!”
那南柯公子到是風度翩翩,對我抱了抱拳,神色難明“他竟侮辱了姑娘嗎?我自會叫他給你個交代。”
我不知該怎答話,對於壞蛋,我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可對於這樣有禮節的人,我就不好什狠話了,可要我原諒南平是絕對不可能的!
魚洲也不給我回答的機會,惡狠狠的“你不知寒見是我的人?有她帶隊你還敢找麻煩!”
南平很委屈“我就是看是你的隊伍才給我哥打抱,啊!”
魚洲又踢了他一腳“再想想!”
南平立刻改口“我就是看那閆圳不順眼的,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整和閆圳糾纏不清多不好啊。我看不過去,就了他幾句,後來又看見這姑娘眼睛長得特別好,就跟她了幾句話。我真的沒對她做什過分的事。”
魚洲生氣的質問“你都和她話了,難道還不過分?”
這個事情,很過分?
南平辯解“她都和月林笙跳下空間去了,你怎不給你姐姐打抱不平,跑來欺負我做什?”
魚洲伸伸手又握成拳,慵懶的“北雅那女人就是活該,我倒樂得看她的笑話。不過寒見也和我了,你就是為找我麻煩去的!你當時吼得挺歡快呀。”
但他卻不接話,隻是一味地叫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當時什都沒看到,”他看了魚洲一眼又補充“南家的人什都沒看到!”
“可你打了我的人,我就是想打你,怎辦呢?”
“我沒打人,沒打人!誰都沒打!”
我怕魚洲會相信他,急切的哭到“你明明打了!你幾次三番羞辱閆圳,我從空間出來的時候,閆圳的臉特別蒼白,除了你根本沒人會打他的!”
他還在狡辯“我沒有!你掉進去以後他就瘋了,他臉色蒼白是因為你丟了,憑什要怪到我頭上?你又沒在那憑什我打他了?他武功高強眾所周知,我哪打得過他!”
聽著他的狡辯,我很生氣,可不知如何反駁,隻能哭著“你就是打他了!你就打了!”
他繼續吼“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是沒打他!”
風度翩翩的公子怒吼了一句“行了,你一個大男人和人家女孩子吵架,算什樣子!”又對我“本以為他欺負了你,想要他對你負責的,既然是誤會,那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南平還在聲辯解“我就是沒打。”
我急的不行,生怕魚洲放過他。“不是誤會,他就是打閆圳了。”
魚洲果然放開了他,走到我身邊,我更哭得厲害了。
魚洲抱住我,輕聲安慰“好啦,不哭了,他破了大去我也是要打他一頓的。”
聽見這句話,我逐漸止住了哭泣。
南平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的啊,北魚洲還真有朋友了哎!”
魚洲轉過頭看著他“你吧,是去外麵打,還在這打?”
南平委屈的“在哪兒都是挨打的份兒,在麵還能省點麵子。”
哼,他羞辱了閆圳,還想要麵子!沒門兒!我扯扯魚洲的衣角,希望他更丟麵子才行。
魚洲還在抱著我,跟我講道理“雖然挨打丟人,但我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外麵打人也不太好看呀。而且,叔圳被打這件事知道的人畢竟少,總不好鬧得人盡皆知。雖然我們知道他的事,但他要是知道我一個姑娘家家的給他一個大男人出頭,他多沒麵子,還怎下的來台?所以啊,咱們偷偷的打,悄悄地給他報仇出口惡氣,好不好?”
我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好。”又轉過頭瞪了南平一眼“便宜你了!”
魚洲放開我,笑著抹去我眼角的淚痕“怎還這樣孩子氣。你要看好哦,我力氣很大的,為了不把他打殘,我會動作很快的。畢竟不能耽誤了咱們吃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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