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魚洲要我時時刻刻跟著閆圳,所以閆圳去見魚洲時我也跟了過去。
我沒見到那女人了。
魚洲神色沒什異常,隻是很嚴肅。
“生意上的事,我會叫香見隨後跟你接洽,你以後遇到了麻煩也可以去找南柯,他會給我麵子的。”
“北家的人很快就要來了,我給蓬萊準備了一個新身份,既然是個虛無縹緲的人,我就給她找了個虛無縹緲的師父。”
魚洲給了閆圳一封信和一個冊子,又對我“你記住你是縹緲峰上虛遊子的弟子,你下山行醫遇到閆圳就一直跟隨,是個不問世事的神仙。有人問你什你就交給閆圳來回答,如果誰敢帶你走,千萬別走。虛遊子會來見你一次,以便證實你的身份。遇到實在不答不可的問題,就三個字‘不可。’”
寒見進來“信發出去了!”
香見進來“人已送走。”
魚洲點點頭繼續交代“河州出現的事已經人盡皆知,我不想再去偽裝什。你們隻要把看見的實話實就行。其他的我會自行解決。”
閆圳擔憂的問“我怕他們不會輕易放過影兒。”
“蓬萊!不要再叫錯!你回去後立即告知所有人她叫蓬萊!信不過的,有危險的,即刻鏟除!北家那邊有我在,你不必擔憂,隻要堅持兩,蓬萊就不會再有事了。”
閆圳嚴肅的回答“好。”
“我要你盡快將她神醫的名頭傳出去,能做到嗎?”
閆圳不問為什,一口答應“能。”
“離生門的人,蹦躂的極歡,以前我不把他們當回事,如今河州雖然什都沒,但我也能料想到這離生門大概就是北家這些年的怨念匯集之地,你千萬心,不可讓那些人接觸到蓬萊。”
“放心。”
離生,生離,出生就要離開的人匯聚成一門。
魚洲也不拖遝“你仔細看好我給你的信。趕緊回去,在我這不能待太久。”
我見她似乎安排完了,便問“你會有麻煩嗎?”
她寵溺的戳戳我“這還看不出來,真傻!”
我哭著抱著她“你不要死好不好?”
閆圳拉住我“蓬萊,你別胡鬧!”
我問魚洲“你會替她去死的,是嗎?”
“這本就是個錯誤,誰都不該死。你放心,河州不會死,我也不會。”
我不信,這明顯是在騙我。
魚洲看了閆圳一眼,閆圳就拉著我離開,我死活不肯,我知道她這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用力抱著魚洲“我想再陪你待一會兒,我真的舍不得你。就一會兒,別趕我走,行嗎?”
魚洲輕輕拍著我的後背“你恨嗎?”
“不,我的心太了,隻夠去愛的。”
“但我的心很大,我心中裝著浩瀚星河,我不會死,沒誰能殺的了我。我伯父是家主,哥哥是家主,爺爺是家主,連我自己也是內定的家主,放眼四大世家,沒有任何人敢動我!”
閆圳再來扯我“你乖一些,相信魚洲,我認識她這久了,她既然這樣了,就決不會有錯,你不能耽誤她的時間了。”
魚洲讓寒見去拿來了好多新的醫書,遞給我。
“以後想我了,就看看它們,你看完了,我就回來了。”
這樣的待遇,就像是大姐姐對待一個使性子的妹妹,用糖果來止住她的哭鬧。
可魚洲分明比我要許多。
我要拿起這些醫書,就不得不放開魚洲,我不想放開她。
魚洲摸摸我的頭“你相信我嗎?”
我使勁兒點頭,表示同意。
“那就,放手!”‘放手’二字她咬的很重,聲音很冷,嚇得我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放開了她。
閆圳趁勢來拉我,我隻好跟他回去。
我們出來時,我見到門外等了許多黑衣人。我們向外走,那些黑衣人就一個接著一個向魚洲的書房麵走,我看見他們每一個出來時,手中或多或少都拿了樣東西。
我坐在登仙閣的窗口,向著魚洲居住的星河館眺望,我真的還是很不放心。
閆圳拍拍我的肩膀“你覺得我厲害嗎?”
這有什好問的?當然啊。
“魚洲比我要厲害更多,她手中的人脈資源也更多,她還是北家內定的下任家主,她是這大荒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她城府深沉,既然敢認,就明她有活下去的辦法。”
“這件事發生的這樣突然,我怕她是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你不是再厲害的人也不能打毫無準備的仗嗎?”
“或許事出突然,她準備得不夠充分,但她絕不會毫無準備。”
“可我真的好擔心,我不懂這些,但我看的出來你們很緊張,我從沒見過魚洲這個樣子。她是唯一對我這樣好的人,我不想她有事。”
“處理事情當然要嚴肅些,我們嬉笑打鬧做事的話,下麵的人也會不認真。”閆圳緊緊抱住我“我會對你很好,你不需要北魚洲來給你撐腰。”
我想他大概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看見街道上出現了一大隊騎士,拖了長長的隊伍,他們兩人一排騎馬飛馳,大概過了半刻鍾才堪堪從我眼前過去。
難怪今的街道格外冷清。
我祈求閆圳帶我去看看魚洲,他應允了,但他點了我的穴道,應該是怕我會再度哭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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