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圳大約是聽了這件事,急匆匆的趕了來。
“你怎搞的?怎帶她去那種地方?”他語氣急迫,似乎帶著怒意。
魚洲坐在椅子上十分慵懶“比起你來,我做的事難道不是大快人心?”
閆圳似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無處使,有氣無處撒,除了憤憤不平,毫無辦法。
魚洲從桌子上拿起一封信用力一震便將信件震碎“既然我回來了,這賣身契也就不作數了。接下來的這筆生意,我要入一股,回頭你分我二十萬的利就行了。”
“你搶錢啊!那我還能剩下什?”閆圳每次遇到魚洲都會很不淡定。
我在旁邊弱弱的問魚洲“他很窮的,能不能……”
“大人話,孩兒別插嘴!”
聽見魚洲這樣,河間很得意“哼,就知道給你自己家省錢。”
“你也是。”
聽見魚洲這樣,我也很得意,也挑釁的看了河見一眼。
魚洲看著憤怒的閆圳,淡淡的問“你不願意?”
“不願意!”
“我聽會有人再賣一株龍血草。”
“我願意!”
“你回去準備銀子吧。”
“多少?”
“按拍賣的價格湊唄。”
“好。”
看著匆匆離去,甚至來不及和我道個別的閆圳,我發現他真的是被魚洲吃的死死地。
魚洲淡淡的“看到了嗎?這叫攻心,隻要你能給對方他想要的東西,你就有了談判的資格。”
我問魚洲“真的能再買一株?”
“我騙他的。”
我覺得似乎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那是什?晴霹靂?
“看看蓬萊現在的表情,這種人你就可以隨便騙,但閆圳那種人就不可以騙,因為他們是夫妻,所以誰都不能騙。”
我有點蒙了“那你剛才的是假的?”
魚洲打開一個賬本“我騙你的。”
我徹底蒙了,看看河見,她似乎也沒懂。但她發現我在看她,就立刻裝出一副‘你真笨,這都不明白!’的表情,挑釁的看著我。
魚洲問我是不是與閆圳訂過親了,我當然實話實。
魚洲嫌棄的“這辦的也太氣了些。”
“不會啊,我覺得已經很好了,而且隻是定親,我不想太鋪張浪費。”
“哼!這重要的日子,怎能不鋪張些,不然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
“主要是你不在,才讓我覺得有些遺憾。”
魚洲戳戳我“就你傻,還沒嫁過去就要給他省錢!不行,必須重辦!”
“不用不用,成親的時候弄得更好些也就行了,閆圳還日子由你來定。”
“成親的日子當然要我來定!但這定親也是要重辦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幾乎整個大荒都知道,定親宴辦的這樣草率怎行?一定要更豪華,至少要整個墉城人盡皆知才行!”
河見酸澀的“哼,原來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魚洲寵溺的看著她“你不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親人啊。”
河見又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她。
魚洲對我“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給閆圳寫封信,讓他看著辦就行了,至於一些大家族的請帖,我親自來寫,總不會讓人看輕了你。”
河見又來酸我們“不知道我成親時,是何種光景了。”
魚洲安慰她“你且安心,總不會有人虧待北魚洲的。想來會比這更好。”
我不明白,不虧待北魚洲,與她河見有什關係?但隱約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晚上魚洲帶我來了一個地方,那地方很美,我的感覺也很美,那感覺怎呢,就是一種讓人覺得生命充滿驚喜與希望的感覺。
我在紅心紫萱的海洋漫步,心卻已經跳起了舞。“魚洲,你這漫山遍野的紅心紫萱,肯定值很多錢吧。”
“賣過三株,每一株都拍出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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