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洲抬頭看“這該換一片新的了。”
南柯問“可要我幫忙?”
魚洲斜睨他一眼“你也想在北家插一腳?”
“不敢,不敢。”
南柯匆匆奔著南家的車隊而去,都沒來得及和魚洲道個別。
魚洲摸摸我的頭“你也趕緊回去吧,有我在,這一路會很安全的。”
“我又不是孩子了,別總摸我頭!”
我傲嬌的跑到閆圳的身邊衝著魚洲揮揮手。
我可以看到的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彥九在前邊開路,我要閆圳陪我一起坐馬車。
我依偎在他的懷,終於可以釋放自己的眼淚。
“魚洲回來了,你怎反倒傷心起來?”閆圳擁著我,輕聲安慰。
“魚洲化妝了。”
“我看出來了,她今日塗了個紅唇。”
“那是為了掩飾她臉上的蒼白。”
閆圳抱我的手緊了緊“你親眼見到了?不會是個假象吧。”
“昨傍晚,我去花園找她時就見了她扶著柱子,臉色難看。”
“她的臉色一向很難看的,隻有對你才會好些,你不要亂想。”
“我的不是她的神態。她的臉色會突然泛起異樣的紅。”
“大約是剛殺了許多人,又與我們商量了許多事,太累了。”
“不,不是,不止會變紅還會突然發白,昨夜我去找她,她都不讓我進屋的。”
“你昨晚怎沒和我?”
“我不好意思嘛,被拒之門外,好丟臉。可我想了一夜覺得事情不大對。”
“但她在北家搞出了這樣大的動作,總不能支撐不住,河洲可做不來這些。既然她不願意我們插手,就明她都安排好了。你也不要太擔心,如果她真的病了,怎回不來找你?”
“這樣?可是她中的毒根本就解不開啊,我到現在也沒想到辦法,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閆圳不再安慰我,我抬頭看他,他似乎在思索著什,眼中透著憂慮。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給他出了難題。
我抱住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或許以為我睡著了,我聽見他低聲呢喃“沒關係,我會保護好你的。”
發生什都沒關係嗎?魚洲死了也沒關係嗎?原來我的心上人如此涼薄嗎?
南平又在調戲姑娘了。
這一抹豔紅越發的風騷了。
“疼疼疼!別揪我耳朵!再揪我就惱了啊!臭婆娘!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哼,我才不用知道這些,我就知道魚洲回來了,我打了他,他也不敢還手!我朝著他的耳朵大聲呼吼“都什時候了!你不去做點該做的事!調戲哪家的娘子?”
那個娘子一把推開我“我才不是哪家的娘子,我是月家南脈的大姐!平哥哥,你疼不疼?這女人是誰啊?憑什拽你耳朵?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我不明狀況,難道南家和月家又和好了?我有些尷尬的搓搓手,想著自己該作何解釋。
南平雙手護胸,警惕的看著娘子“你別亂來啊!男女授受不親的!”
這到底是什情況?
娘子扭捏的看他,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可能她覺得自己有些尷尬,轉過頭來,怒視著我“你打了我平哥哥!我要你道歉!”
我給南平道歉?開什玩笑?“我不。”
娘子急了“你這個老女人!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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