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劉雄安排了新院子,給家夥治了病。
劉雄終於相信了我,還給我講了許多他的事。他這些年過得很是不易,我聽後唏噓不已。
他本以為就這樣孤獨終老了,可前兩年來墉城,又見到了淪落風塵的三姨太。當年妖豔的三姨太是個好姑娘到現在也還願意跟著劉雄,他們就又在一起了,還生下了狗剩兒。
狗剩,諧音苟生,苟且偷生。
他,經曆過大變,他才知道,原來活著這重要。
我要給他的孩子取個新名字,就叫晨曦。黑暗過去,晨曦降臨,我要那個孩子過上好的生活,不要他苟且度日。
劉雄感激的點點頭,直這是一個好名字。
我想著等閆圳回來再給劉雄安排一個事情做,以後就留在我身邊,也方便我照顧他們一家。
閆圳回來了,但神色不太好。
我問怎回事。
他,河洲帶著北家的兩個‘偽仙’去搗毀了離生門,三個‘偽仙’大戰一場,離生門死傷慘重。但‘偽仙’難殺,逃走的‘偽仙’揚言,有生之年,必殺魚洲!
我心中震驚,他們不是河洲的朋友嗎?為什河洲要殺他們?為什他們要報複魚洲?
我慌忙向星河館跑去。
星河館的人,並沒有攔我,我直直衝到了魚洲的書房門前,才被香見攔下。
我聽見麵有杯子破碎的聲音“你胡鬧!有多大的仇,讓你去殺死養大自己的恩人?你知不知道北家供養兩個‘偽仙’要付出多大代價?因為你的緣故,族老身受重傷!你!這責任如何擔當?”
河洲毫不示弱“你把家主的位子讓給我,我自己來擔!”
魚洲又摔了東西“你?你憑什擔!還好他把你認成了我,沒敢對你出手,你知不知道‘偽仙’之怒有多恐怖?”
“我就是要做家主!你不是都會讓給我?你倒是讓啊!”
我又聽見了破碎的聲音。
魚洲過“沒本事的人才會拿摔東西來展示強大和憤怒,其實都是懦弱的掩飾罷了。”
原來,魚洲在河洲麵前如此懦弱嗎?
魚洲突然推開門,把我拉進去,又砰的關上門“你!我讓你治過病解過毒?”
“沒有。”我腦子懵懵的。
魚洲當著我們的麵,脫了衣服,讓河洲看清楚“這傷我沒叫她治過!這毒我沒叫她解過!你要的我全都會給你!你想替代我,行啊,隻要你修成‘偽仙’!你想做家主,我告訴你,休想!”
魚洲穿了衣服,摔門而出,還不忘警告我們“你們倆,誰都不許離開這屋子!香見!看住了她們!”
我想追過去,香見果然不許。我這不是無妄之災?
河洲失了氣勢,問我“你怎沒給她治?”
“治?治什?傷還是毒?沒你的允許,她敢!”
“她身上怎有這多傷?”
“,她一個自失了父母兄弟的孩子,被人打還不是家常便飯?要不是她硬撐著修煉到了今的本事,早就被人打死了,能等到你跑來欺負她?”
“誰敢打她?”
“我怎知道?這些年敢打她的人早就被報複回去了。也就是你,讓她無從下手!你這個變態,有這好的妹妹都不知道珍惜!你知道她比北雅強多少?”
“你也比我強,所以你們更適合當姐妹。”
“當然比你合適!你整欺負她害她!憑什來吃我的醋?”
河洲瞥我一眼,不再理我這個炸毛的兔子。
其實我也隻是敢炸個毛而已,真動手我又打不過,而且魚洲又對她寶貝的要死。
我們等到了晚上,連飯也沒人給。
我可真慘,她惹了禍,我卻要一起挨罰。
魚洲和閆圳一起來的,不知那位‘偽仙’會不會因為我和魚洲關係好,對我動手,所以以後又要綁在閆圳的褲腰帶上了。
知道我們沒吃飯,魚洲很生氣,質問香見怎回事,香見隻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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