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蛇順著雙腿的部分噗噗的散發出血花,仿佛這一刻就像被子彈打穿,血液順著彈道迸發出來,水珠一樣的血花。
女孩一樣容顏的女子,手握著的蛇頭的七寸,蛇頭突然化作蛇尾,然後不停的嘩嘩作響,仿佛這一刻蠶蛹正在蠶食桑葉,臂粗細的蛇身帶著飛濺的血花化作指粗細的蛇,抓住的蛇也是化作一縷黑煙。
其他剩下的蛇飛速的朝著老婆婆的方向飛速而去,在老婆婆的拄著的方向,右手虛握,不斷的從下麵開始向上疊加,化作一根剛開始出現的樣子,不過在拄著的位置出現了一道痕跡,仿若火燒過的痕跡。
不停著右手摸索著這道痕跡,臉色回憶著剛才女子過的話,陷入沉思。
“你,這樣子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我想應該是那件事情了吧!”
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右手停止了摸索,開始握緊這個手杖。
“當初就是你父親想著要將一個重要的物件傳送給地城,這個是上虞侯心愛之物。不過,那時候還不至於讓他置於死地。”
女孩看著著仿佛一道再也簡單不過事情的老婆婆。眼神中透出一陣疑惑,不過這隻是她的一閃而過的念頭。
內心深處的那份羈絆,對於這個事情已經將她整整憤怒了十年,無奈了十年,十年光陰無處可以訴,直到遇到。
當年沒有絲毫能力將自己的仇人手刃,隻是深深的那種作為普通人的無奈。
曾經仰望般的存在,高不可攀,作為普通人做些普通事,再怎掙紮也掙紮不過命運的牢籠。
“不過,是一個能夠為了能夠將自己的女兒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機會,或者是平台,讓她有普通人不一樣的生活,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普通父親的願望,你們這些超越普通人的能力者都要剝奪。”
三號聽著,沒有絲毫的願景,希望能夠兩敗俱傷吧。
不過這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的吧,上虞侯的勢力從那個牢籠中聽過一星半點,可是隻不過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露出的尾巴。
一手主導,將我放出來的女孩兒又是誰的手下?
能力者協會如今是否還有能力支撐起來?
地城還能夠破開曾經的詛咒浴火重生?
“隻不過,普通人應該也該有自己作為普通人的尊嚴。居然敢獻祭,獻祭曾經的屠神噬仙的魔。現在你應該知道一點這樣子的事情了,這是不可饒恕的原罪。”
“這些隻不過是你們能力者自己編造出來的謊言罷了,讓人生活在你們編織的謊言之中,生活在自己的虛幻之中。”
女孩對著正在將血姬融化的第三季奔馳而去,化作一道流星。
“不要徒勞了,這是血姬的命運,就像你的那樣,再怎掙紮也掙紮不過命運的牢籠。”
三號看著化作流星的女孩,正在朝著第三季,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而去。
老婆婆仿佛沒有看到那個女孩,隻是右手的手杖,輕輕的抬起來,對著虛空一點。
突然波紋穿出來,渾身破爛的女孩閃爍著閃電,焦黑的臉頰不符剛出來的雪白,青絲也是炸起。
“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櫻花不過是一季之花,再怎盛開也會凋零。你難道加入了能力者協會,這腐朽的協會,不管有著再怎輝煌的過去,那也抵擋不了如今的頹敗。”
“血姬,你再不出來可就沒有機會了。想象當初你的目標,現在就在外麵,我已經查到了,當初你發布在玲瓏西塔的任務。”
女孩看著自己的手臂,被剛才的手杖擊中,從麵傳出來的能力。撞船一樣將自己從虛無中撞了出來,帶著一絲龍澤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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