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紅了雙眸。
事到如今,那人還在做戲。
原本她想看一下就離開,可看到這樣的男人,她卻是直接上前。
卻不曾想男人一臉冷漠,防範的看著她。
“你是誰,怎會出現在這?”男人的話淡漠如冰。
手中的碎花傘也隨之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
她自顧自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枝鬱金香,放在了那墓前。
席幕遠見狀,眉心緊蹙,隨即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冷聲道,“你怎知道她最喜歡這種花?”
冷到極點的聲音,她卻好似不曾察覺。
不曾察覺那手腕處的痛,不曾察覺他帶刺快要將人戳穿的目光。
“鬆開。”
她聲音清冷,也許年少的緣故,所以這聲音也帶上了幾分稚嫩。
“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男人的話落在她耳邊,隻覺得有些搞笑。
她冷冷的笑了笑,一字一句,句句清楚,字字錐心。
“席先生,人在做,在看,你這輩子都將陷入永無止境的懲罰中。”
話落,男人的臉色果然變了。
“你是誰?”
再一次問出口,夏稚卻是用力的掙脫。
她逃了。
有些狼狽。
她記得那晚最後一次見到席幕遠的場景。
她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他就站在她的跟前。
他問,“你就這想離開我?”
那時,她的回答,“是。”
後來,他的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鬆開了她。
然後,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的話,他,“想要離開除了你死,否則永遠都別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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