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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三十分,離自習課結束還有最後十分鍾。羅陽拉開自己的課桌,拿出兩個飯缸後,搓了搓手,開始為馬上到來的午餐爭奪戰做準備。
坐在他身邊的徐文長,突然長歎一聲,癱在了自己的座椅上。
“羅陽啊,我們真的每門課都必須考試及格才能畢業?”
徐文長一臉的生無可戀。
“大哥,這是你今第十六次問我了好吧?”羅陽長歎一聲答道。“你今沒病吧?”
“我沒病,”徐文長低聲嘀咕了一聲,“我他的現在隻想死。”
然後,徐文長一聲哀嚎,雙手抱頭趴在了自己的課桌上。
“我當初是多想不開,才會來這上師範啊!”
羅陽一臉慈祥的拍了拍徐文長的肩膀,“大哥,這句話你今也了有十七遍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光難買寸光陰。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大哥。”
“遇到譚老太那種人,你就認栽吧。”
“努力準備下學期和哥們一起補考吧。”
如果隻是譚老太,那古怪老太的解析幾何一門課注定了不及格,我能這痛苦?
徐文長默默的在心中吐槽,老子他的是所有課都注定要不及格好?!
離開校園二十年,老子現在連二元一次方程都不會做了,漢語拚音也都快忘光了。
然後現在不僅要複習語文基礎線性代數解析幾何教育心理生物地理曆史,還神踏馬要準備鋼琴美術體育舞蹈的考試。
人生真是痛苦啊,尤其是重生在校園的人更痛苦。
“你們兩個別嚎了,”坐在羅陽身後的郭海燕,用筆敲了敲自己的課桌。
“你們是覺得自己惹的事還不夠多?”郭海燕右手轉了一下筆,接著道,“升旗儀式時,班主任的眼都氣紅了。”
“我勸你們兩個最近幾還是規矩點好,別再又惹出什事來了。”
“還有,”郭海燕話鋒一轉,繼續道,“徐潔現在心情不好,羅陽你今中午就不用替她打飯了。”
“今中午,我們寢室四姐妹要一起去外麵吃大餐。”
徐文長和羅陽同時扭轉頭,向不遠處的徐潔望去。
同徐文長等人一樣坐在第七排的徐潔,此時此刻正低著頭,一刻不停的用鋼筆戳本子上剛畫好的人。
或許是感覺到了什,徐潔慢慢抬起頭,望了望看向她的羅陽後,在嘴角扯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
然後,又猛的睜大眼睛,惡狠狠地瞪了徐文長一眼。
“嘖嘖嘖,”徐文長轉回身對羅陽道,“兄弟,你那位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譚老太隻不過訓了她十分鍾,她現在就不停的畫人詛咒她。”
“這要是以後你做了什對不起她的事……”
“我怎可能會做對不起徐潔的事,”羅陽第一時間,大義凜然的打斷了徐文長的話。
“靠,大哥你有沒有必要這狗腿?”
徐文長一臉怨念的捶了羅陽的肩膀一下。
“好了,羅陽,你也不用在我麵前表忠心。”郭海燕挑了挑眉道,“最近半個月,你和徐潔還是少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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