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褲姑這多年都很低調，有錢，但一直不買車，出門就打的士。在省城上大一的時候，就結交了同班的女同學“毛拉子”，毛拉子非常有個***穿軍人迷彩服，穿上後屁股圓圓的，顯得特別豐滿，真是翹臀。頭發一紮，弄個馬尾巴狀，顯得很活躍。秋褲姑這人，生性冷漠，陰，狠。但對毛拉子卻一見鍾情，二人成了摯愛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秋褲姑經常和毛拉子去毛拉子表姐京京那玩。京京開了個茶館，生意不錯，有錢也大方，就總是大手大腳花錢，請毛拉子和秋褲姑吃、喝、玩。秋褲姑好羨慕京京。日子久了，秋褲姑明白了，京京可不是白白請她和毛拉子，京京是讓秋褲姑和表妹幫她牽“肥羊”，就是把有錢的人牽到京京茶館“宰”。”，之後分錢。牽“肥羊”來錢真快，秋褲姑和毛拉子先是用姿色迷住好色男人後，由毛拉子提出表姐開了個茶館，去捧捧場，於是，一頭頭“肥羊”被牽去“宰”。憨水包不過是“肥羊”群中的一隻罷了。因此，當憨水包把大仙、本初成功“宰殺”後，分錢給秋褲姑時，秋褲姑在心：“羊殺羊。”。

    秋褲姑當初把憨水包牽到京京茶館“宰殺”後，京京也是按規矩分了錢給秋褲姑和毛拉子的。

    秋褲姑這種人城府極深，幹這種營生久了，心虛，因此多年來有錢也不買車。

    秋褲姑在火車站接的客人，正是毛拉子和京京。

    三個有共同語言的女人很對路，徑直找了個餐館，點了愛吃的菜，一碟花生米、一碟臭豆腐、牛鞭火鍋……兩件燕京八度啤酒，秋褲姑：

    “相好的，多日不見，我們“自相殘殺”一回。”，三個女人灌起酒來。

    毛拉子：

    “唉！那個叫什？包行長的“老肥羊”什情況？他在省城被“宰”後好像比較安靜，還把你當他的“情人”嗎？”。

    “那個傻逼，哼哼！如今還在“羊殺羊”，拚命地要撈回他輸掉的毛爺爺呢！他大爺的，滿嘴大蒜味！做愛都掃興，真不如“歡歡”……”

    秋褲姑著，扔了酒杯，，搞瓶子灌。

    三個女人直接用瓶子灌起啤酒來。京京好像突然想到了什，問毛拉子：

    “你們好像還有一個叫劉水水的女同學，住一個寢室的，她近況如何？”

    “她呀！被可可搞傷後，住了半年醫院，畢業後聽跟她幹媽辦藝術學校去了，唉，對了，就在你們這個城市。”

    毛拉子望著秋褲姑：

    “是吧？可可？”。

    秋褲姑，是呀！當初不搞傷她，你怎可能睡在我上鋪？又怎能牽住憨水包呢！她現在是在我們這發展，跟她幹媽一個叫羅嗲婆娘在辦學校，順風順水的，賺了不少，已被憨水包列上肥羊名單了。秋褲姑接著，憨水包也是急了，盡“宰”熟人。

    毛拉子忽然沉下臉：“可可，你賤人打老子的時候，可是真舍得下手呀！”秋褲姑有點不好意思，笑笑，既然是“苦肉計”就得演象一些，不然憨水包也不會下決心讓我開茶館，更不會資助我了。

    吃著喝著聊著，京京問秋褲姑：

    “吃飽灌美了，你們這有沒有那個？”。

    “哈哈哈，地方，雞不缺，鴨子的確沒有。這樣吧！憨水包你和毛拉子將就著用！”

    “滾！滿嘴大蒜味。”

    好吧！那就隻有把我家“歡歡”牽來了。

    不知不覺間，夜已深了。

    毛拉子和京京此次來，一是看望老友秋褲姑，敘敘舊。二是給秋褲姑送來先進設備，一副隱形透視眼鏡。這是剛出來的質量非常過硬。以前的這種眼鏡，人用久了很不自在，現在這玩藝用幾眼睛都不會覺得難受，而且透視效果極佳。

    其實這還不是毛拉子、京京來的主要目的，她們來的主要目的是，為秋褲姑茶館的安全憂慮。因為，做這種營生，是不地道的，絕不能有半點閃失，一旦出事，死人傷人就是很正常的事。這就取決於與茶館老板合作者(老千)的個人素質了。出老千者，一要沉穩，有一定社會閱曆，讓人們覺得有一定經濟基礎；二要心素質一流，掌控全局；三是不能貪婪，要細水長流，不要老是想一口吞噬個大象；四、就是讓所有人明白，贏錢的人其實與茶館老板不是一條心。

    毛拉子、京京、秋褲姑思來想去，目前這個憨水包最不讓人省心的就是貪婪，老是想用最快速度把輸的錢贏回來。

    最後，三個女人決定，在“貪”字上給憨水包開導開導。

    秋褲姑一夜不回茶館，第二中午，送走了毛拉子、京京，疲憊不堪，回家衝了個熱水澡，往大床上一躺，突然一驚，心想，不對呀，歡歡呢？怎也不見秋褲呢？正欲撥打秋褲電話，卻手機響了，一看，正是秋褲打來的。

    秋褲姑不接聽還好，誰知一聽，秋褲在電話號啕大哭道：

    “歡歡死了！”

    “怎死的？不要號，快。”秋褲姑撕心裂肺地尖叫。

    “我看歡歡關在屋怪可憐，就帶它遛遛，在城南“二球破”下坡時，歡歡不心摔下陡坡，一聲慘叫……“。

    秋褲姑睡意全無，兩眼死盯著花板，淚水湧出。歡歡已死，再惡語傷侄兒秋褲也無用，再秋褲隻是自己的遠房表親侄兒，人也乖巧勤快，茶館所有的髒活累活秋褲全包了，沒有怨言。

    人與狗比，狗總是次要的。

    憨水包吃飽喝足了關了超市，在家休整了一周，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就給藝術學校的劉水水、羅嗲打電話，約她們到秋褲姑茶館耍。先前都約過多次，無奈劉水水、羅嗲忙著招生，一直沒時間來。這次憨水包又約，劉水水就給羅嗲：

    “老包以前幫助我們不少，再不去有點不過去，還是去耍耍吧！反正最近不忙。”

    “你都是個麻將的媽！癮大！”

    羅嗲是水水的幹媽，所以在水水麵前話衝的很，從不留情。歸，羅嗲還是同意了。

    正巧憨水包也接到了本初、大仙電話，主動約著要接著打，而且要打大牌。這正合憨水包的意，憨水包掛了電話，一個人“哧！哧！”地笑，習慣性的捂著嘴，心想：

    “賤！好賤！之前約死不來，個個拽的像個二蛋樣，這回要翻本了，主動來。那我就把刀娃兒磨快點，宰呀！割呀！……”

    人到齊了，大仙、本初、劉水水、憨水包四人一桌。劉水水身後坐著羅嗲，大仙身後坐著那個從不玩麻將的黑瘦男人，本初身後坐著表姐，隻有憨水包身後空著。本初、劉水水都對後邊坐的人：“一會把錢收好！”，羅嗲、表姐點點頭。大仙扭頭深情地瞄了一眼身後的男人，嗲聲嗲氣地：

    “一會兒我揣了大和，收好！”，身後的男人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