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並不是很愉快,盡管有雨汐和白歡快的笑聲也掩蓋不了這沉悶的氣氛,每個人各懷心事迅速下了飯桌,羽莓和呼延冽最先離開,讓在座的三人百思不得其解,也不好開口詢問。
羽莓和呼延冽先後來到了武場,武場位於距別墅一百米以外,由於是室外,光線也是極其昏暗,足以考驗視力聽力及反應能力了。
“還有什遺言?”
事實上,羽莓並沒有想要殺呼延冽,畢竟是族長的兒子,為宇明族貢獻極大,羽莓不至於狹隘到殺人,隻為了發泄心中的煩悶。
“在此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可以問,但我不一定會回答。”
羽莓其實還是蠻想聽聽呼延冽想搞出什鬼把戲的。
“第一,據我所知白禦塵並不是你的親哥對吧?”
“那又如何,和你無關。”
“第二,你喜歡他對吧?”
“呼延冽,你管得太寬了。”
或許是戳中了羽莓心中的痛點,不禁握緊了拳頭。
“勸你不要對他動感情,甚至,離他遠點比較好。”
“少廢話!”
幾乎是同時,羽莓奮力向呼延冽衝去,拳頭用了七分的力量朝他揮了過去,呼延冽一把握住了羽莓的拳頭。
“你打不過我的,別浪費力氣了。”
呼延冽略帶激將的話語成功讓羽莓更加想要海扁一頓眼前這個傲慢的男人。
“走著瞧。”
羽莓空出的左拳也用力揮向呼延冽,同樣被握住,兩人的雙手僅僅纏在一起,誰也掙脫不開。呼延冽的手一用力便把羽莓推到了牆角,雙手抵牆,乍一看,妥妥的壁咚啊羽莓更加動彈不得,聰明的呼延冽右腳鎖住了羽莓的雙腿。
“呼延冽,你無賴!”
或許羽莓是憤怒的,但在呼延冽聽來卻是極其可愛的,像極了一隻調皮的貓,呼延冽靠近羽莓的耳邊輕聲道。
“白羽莓,你還記得烈焰嗎?”
聽到‘烈焰’二字,羽莓瞪大了雙眼,回憶瞬間湧入腦海,這是一個令她掙紮了多年的回憶。
“你怎會知道?難道你就是。。。”
“我就是烈焰,我還活著。”
羽莓漸漸鬆開了緊握的雙拳,似乎此刻呼延冽的一字一句都是一個對命運的宣判。
在羽莓十歲那年,在深山遇見了幼時正在被血痕追殺而四處逃亡呼延冽,此時的他滿身是傷,羽莓見狀立刻將他扶進灌木叢休息。
“你是誰呀?為什受傷了呢?”
“我正在被仇家追殺。。。這很危險,你快離開吧。”
呼延冽拖著虛弱的身軀準備離開,羽莓將他拉了回來,拿出手帕為他包紮了手臂上的傷痕。
“你這樣會沒命的,別怕,我保護你,我可是會武功的哦。”
羽莓從包拿出了一瓶水和一塊麵包遞給了他,接過水後就是一頓狂飲,麵包也沒幾口就吃完了,如此狼狽的呼延冽讓羽莓萬分心疼。
“我不想連累你。”
“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了,我不會見死不救的,你叫什名字?”
聽到羽莓把自己當成朋友,心也充滿了暖意,因為這是他的第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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