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回來了！”釋月伸長脖子在大門口專等著洛汐回來，一見他下馬車立即就跟山的粘粘草似的非要摟著哥哥才罷休。汐月寵溺他摸摸頭也任由他摟著自然的一條手臂道：“我才出門一月，府中又多是新麵孔。月，你又殺人了？”

    “哥，你連每張臉都記得？”釋月頓時有種崩潰的感覺。

    “你覺得呢？”洛汐斜睨著釋月問道：“你那個半桶水師父呢？”

    “哥，你找師父幹嘛？他可忙得彼。”釋月癟癟嘴聲嘟囔著：“”多久才來一趟，不是責備我就是找師哼。”

    洛汐沒有理會釋月的脾氣，自然也不會因為釋月不高興而去哄他。在他的想法不會因為釋月隻有七八歲而當他是孩子，在雲童訓練的殺手中七八歲的孩子已經開始殺人了。而按照洛汐降生在雪域算起他也才不過十一歲的年紀，釋月種種的撒嬌惡作劇都是他不曾有過的，他不是很明白釋月想要什？所以他也懶得想。隻要釋月不用人來試藥，不研究人，不濫殺其他的他並不想多管這便是他的底線。

    道昭昭，人為萬物之靈殺業太重出了這雪域身上厚重的煞氣便是雷最為關注的東西。因為遮大陣的關係，雪域斷了靈氣也沒有修道之人到了這沒有靈石撐著也隻有打回原形的份。在道的眼這片地域就像一片隱形的世界走不形去也管不到這。但是雪域的修者若是走出去首先便會迎來靈氣灌體，然後將在雪域沒渡過劫全都渡上一遍。道本就偏向人族，試想不曾休修的凡體突然被星海的靈氣灌體再被雷淬一遍原本就不好受，似釋月這樣帶著煞氣入星海若隻怕是要被轟成渣了。最可氣的是偏偏釋月明明知道洛汐的擔心卻還是屢屢犯禁。

    “紫煙去後山，將半桶水從他的老鼠洞挖出來。扔到書房等我。”

    “是”

    待紫煙領命而去洛汐轉過頭來的對釋月道：“月，怯水閣思過十日。抄寫菩提經百遍。流殤，現在執行。”

    “慢著！哥……”釋月哭嗇著臉長聲哀嚎道：“為什？”這人都補會了呀，怎還罰呢？這是要冤死我嗎？

    隻見洛汐慢悠悠的轉著茶碗蓋，也不喝聲音溫和帶著一絲引誘的意味道：“全府上下仆從奴婢五十餘人，這是第幾批進府的？”

    “什幾批？這都是上回哥來時買的。“釋月大眼睛忽閃忽閃怕洛汐不信又接著喊道：”歡媽媽，歡媽媽作證。”

    “還敢狡辯？歡媽媽她當然會幫你做證。隻是自打我進府似乎便沒一刻是自在的你仔細瞧過你挑的人了嗎？嘖！嘖！嘖！眼光太差！”隨即洛汐撇眼看了看，身旁奉茶的侍女隻見那侍女也算是有點姿色的，隻是從他奉完茶手都不知往哪怯懦的樣子便可知她調教欠佳入府不久。應該之前也沒做過丫鬟之類的活可。還有那門口的奴才一臉點頭哈腰便是和妓院的龜公區別不大。0是也不是什好來曆，甚至還見到幾個麵目猙獰的酒掃洛汐回想著從進府到座下這一路所見之人隻覺得無力至及。這府得是有多缺下人才挑了這些個貨色來？

    “她，他，他還有他”洛汐抬手點了幾個人道：“有哪一個不是新來的？你也不看看都是些什貨色都往府弄。這次又搞了什殺了這多人？”

    “哥……我還不是怕你生氣。去奴隸市場晚了，跑斷了腳才買了些次的。結果你還是生氣了……”釋月順著洛汐的指的手一個個看去真有撞牆的衝動。有兩個灑掃的竟然盯著剪花的丫頭兩眼冒光，丫頭被看急了提了籃了躲了那倆色坯也拿著掃帚跟著往後掃一。“咻咻”兩道白光應聲而出快如閃電直襲倆色坯麵門，倆色坯似也學過些功夫卻哪扺得住釋月的手段。都被洞穿眉間要害瞬間斃命，嚇得花叢後的丫尖叫著朝歡媽媽的後院奔去。一會便有人將屍體拖了出去。

    “連血氣都汙穢不堪。”釋月嫌惡的嘟囔了一句轉身就擠出兩顆大眼淚對著洛汐努力把臉擠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求饒道：“哥，月知道錯了，唔，能不能不去怯水閣。我……我抄經唔唔……五……五百遍行嗎？”

    “這是眼淚？”洛汐淡淡的問了句著刮下一滴，在洛汐的記憶釋月從來就沒哭過以月的滑頭他是不信他會良心發現的便喚道：“流殤驗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