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昊捏住老鼠的尾巴,將它從籠子拽出來,陰森森地笑道,“乖,小寶貝,我請你喝茶,你可得喝多點。”
倒黴催的老鼠可能也意識到不妙,在半空中拚命地撒潑打滾,可奈何命根子被人攥在手心,哪能逃得苦海,也隻能認了這試毒的命。
江蘇昊將喝下茶水的老鼠塞回籠子,和大夥兒靜靜地等待著,可好半晌功夫過去了,籠中的老鼠非但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反而乖乖地呆在原地,動也不動,跟江蘇昊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仵作見江蘇昊整出這場鬧劇,臉上好似有些掛不住,忙出聲解圍道,“大人,不如先讓老夫將莊老爺帶回去,好詳查死因。”
聽罷,江蘇昊輕咳一聲,順勢下坡,輕聲道,“也好,那就有勞先生了。”
仵作連忙擺手,直呼不敢,隨後便帶著助手給莊高披上了白布。
江蘇昊又詢問了莊高的幾位妻妾,但那些婦人本就被莊高的死狀嚇得半死,如今又被江蘇昊找上,魂都丟了大半。一個個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話來,哪能得到什有用的東西,於是江蘇昊寬慰莊詢和寧憐兒幾句後,便帶著衙役們準備離開。
“東方,你今夜帶人留守莊府,以防異動。”
東方若虹瞧見江蘇昊使的眼色,心中已是明白江蘇昊的意思,笑道,“放心吧,我倒要看看,他們口中的吊死鬼,到底長個什樣。”
說罷,東方若虹扭頭看向屋內,隻見屋內眾人,神態各異。
在回去的路上,江蘇昊一直緊鎖眉關,他實在想不明白,那茶為何會沒有毒,苦思許久,卻也沒有任何頭緒。
陸昭懿見狀,移開話題道,“對了,你知道莊府的人為何都相信莊高是被冤魂索命的嗎?”
“我問過府的下人,他們說案發的那房間原本並不是客房,而是一個喚作燕兒的姑娘的閨房。”
“燕兒?”江蘇昊疑惑道,“這燕兒又是誰?既然莊高是死在她的閨房,為何她不現身?”
“因為那燕兒早就上吊自盡了。”陸昭懿神色一冷,繼續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莊高此人極好女色,光是妾室就有九房,最小的也就二十來歲,而這燕兒,就是莊高的第八房妾室。”
“我聽那些下人說,莊高在洛陽開有幾間賭場,早些年有一個賭徒輸紅了眼,便將自己的女兒,也就是燕兒,押上了賭桌,最後自然也是輸得精光,後來莊高便強行從那個賭徒家擄走燕兒,後來燕兒不堪受辱,便懸梁自盡,她上吊的位置就是莊高死時看著的方向。”
江蘇昊皺了皺眉,沉聲道,“看來這莊高也是個為富不仁的壞蛋,但照你所說,難不成真是燕兒姑娘來索命?”
陸昭懿搖搖頭,說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而且,還有一件事你可能會感興趣。”頓了頓,陸昭懿繼續說道,“這寧憐兒可不是什尋常的風塵女子,而是青州煙晴樓的頭牌花魁。”
“據說當初莊高在洛陽站穩腳跟後,便將莊詢從青州接來,誰知莊詢暗地偷出錢銀,給寧憐兒贖了身,並將她也帶到了洛陽,還說要娶她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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