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坐於問心琴前,突然無邊魔氣於琴上升騰,向著王哲滾滾而來。
“王哥,你看,我們的孩子長得好像你啊,將來長大了肯定是一個大帥哥,也不知會禍害多少人家的姑娘。”一位美貌婦人一邊逗弄著躺在搖籃中的寶寶一邊跟旁邊看書的英俊男子道。那個寶寶似乎感覺到了婦人在誇他,咯咯的笑了起來,並伸出肥嘟嘟的手想抓住婦人撥弄他的手指,當他成功後不由笑的更加開心了。
“得這叫什話?我的兒子當然像我了,將來肯定也是一個癡情種子,怎可能禍害人家?不過瞧著這眉目眼神,跟我時候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哎,將來也不知道便宜了誰家的姑娘。”那英俊男子放下書本看向嬰兒道。
“你什意思,你是你跟我在一起是便宜我了,那你是不是還感到委屈了?”少婦聽男子完,總感覺不是味,就質問道。
“媚娘,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這個意思嗎?能娶到媚娘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英俊男子牽起少婦的雙手柔情蜜意道。
“王哥,這輩子能遇到你也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少婦抬頭看著男子的臉一臉幸福的道。
而此時失去母親手指的嬰兒則表現的一臉懵逼,也許他在想發生了啥,為什媽媽突然不陪我玩了。
看到這個場景的王哲不禁淚流滿麵,王哲知道麵前的則對夫婦就是他的父母,而那搖籃中的嬰兒就是剛出生不久的他。曾經,他也有一個幸福的家。
突然,院中怒放的桃花開始凋零,空下起了鵝毛般的黑色大雪,但奇怪的是,這些黑色的雪花觸地就消失,一曲攝人心魂,催人淚下的琴音在院中繚繞。
“王哥,我知道這一會來,但沒想到他會來得這快。”原本幸福的氣氛在這一那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擔憂以及未來與明的迷茫。
“放心吧,媚娘,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們,不管有多大的難關我們也能闖過去,也必須闖過去,為了孩子,為了未來。”英俊男子寬慰道,“一會,找到機會,你就抱著孩子先離開,去十萬大山,去龜仙族。”
“王哥!”少婦似乎想什。
“媚娘,記住,你已經是一個母親了!”英俊男子完走出了屋門,來到了院中。
“!”桃花樹下,一柄玄鐵寶劍破土而出來到英俊男子的身邊。
“崆峒,這兩年委屈你了,今我們又要在一起並肩作戰了,也許這將是我們的最後一戰。”英俊男子用手輕輕的摩擦著劍身。
“嗡!”也許這個院中目前也就這崆峒劍洋溢著快樂興奮激動的情緒了,能再次與它的主人並肩作戰哪怕最後碎成殘兵也是它的幸福吧。
“王明,把鴻蒙玉佩交出來,我們可以留你們夫婦一個全屍。”十幾個黑衣人突兀的出現在院中,對英俊男子道。
“哈哈,我王明這一生,自我執劍來,三尺青鋒所及處,魑魅魍魎化飛灰,就憑你等邪魔鼠輩,也敢在我麵前叫囂,可笑哉!”王明瞬間持劍。
當王明持劍的那一刻,開了,雪停了,整個院之中彌漫著無窮的劍光,當劍光消散時,一切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樣子,就連枯敗的桃樹也再次綻放了新的花蕊。
“癡兒,癡兒,何苦呢?”不知何時,院的圍牆上站著一個晶瑩剔透的身影,沒有容顏,沒有血肉,隻有一個輪廓。
王哲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了,無敵的一生還是遇到了一個戰勝不了的人,或者目前的他還戰勝不了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輸,今日也隻能忘死而戰。
劍光再起,美貌的少婦抱著她的孩子向著十萬大山奔去。
“噗呲!”那個晶瑩剔透的身影,拔出體內的崆峒劍,透明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瞬間草木叢生。他手上握著的崆峒劍奮力的掙紮,虛無身影眉頭一皺最終還是放開了。得到自由的崆峒劍沉入大地消失不見了。
“好一位人王血脈,好一把崆峒劍,竟能傷我至此。”那個虛無的身影有點虛弱的感慨道,甚至原本凝實的身影甚至有些渙散了,“看來又要修養三十年了。”透明的身影來到王明的屍體前,雙眼光芒閃動。
“魑魅魍魎!”虛無身影聲音傳向好遠。
“卑職在。”同樣遠處聲音傳來。
“去找到那對母子,帶來見我!”虛無身影的聲音還是有些虛弱,完後就渙散了。
“卑職遵命!”遠處聲音再次傳來。
當一切恢複平靜,突然原本普通的花草樹木因為吸收了那個虛無身影的血液竟然長出了臉龐與手腳,它們把自己從大地中拔出來,載歌載舞,似乎在慶祝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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